朱胜这个鸟人,估计在那次被我和老三打到眼角裂开了,一心就想阴我。看着我吊在胸前的手,还是时不时过来碰我一下,甚至讥讽我一下。
赵星这个犊子,现在有乔林在手上,拿到音音的手机号码,不是发短信就是打电话,我直接帮音音设置了黑名单。
既然要清算,就不怕把事情弄的更僵,所以,要一次性解决掉。
按照时间,我拆除了石膏,又照了一下X光,发现脱臼部位没有问题后,就直接走人了。其实医院就是要钱,如果在乡下找那些专治跌打的老头子,还照什么X光啊?
此时,离期末也只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我的手不快不慢也绑了五个多星期,现在拆开了石膏,感觉手很轻松很舒畅,所以要好好洗个澡先。
想归想,带着音音还是在食堂吃饭,音音又帮我到外面买了大骨汤。老实说,我现在看到猪骨头就怕了,但音音很有心,我又不得不像个小孩一样,被她哄着吃肉又喝汤。
吃着吃着的时候,我就听到。“哟,手好了啊!是不是嫌手痒了,恢复的慢,又要‘锻炼’一下,是吧?”接着,就看到一只肥手撑在我吃饭的台面上,肩膀也同时被按着,说话的人正是赵胖子。
“呵呵,手是比较痒,也需要锻炼,正好需要一个肥胖的沙包。”我一边说一边吃,而音音是直接无视他。
“肥胖的沙包,你说我吗?”
“呵,你可能语文没有学好,不知道形容词,是吧?”我轻笑了一下。
“是吗?那你准备好,不要又被撞倒”说完,赵星就走到了前面马强和朱胜的位置。刚顾着和音音吃饭,都不知道另外两头动物已经在周围了。
时间跟落叶总是搭配得很好,地上的落叶越多,就告诉你天气越来越冷了……
而,学校也开始进入了复习的状态。这个期间,学校是有钱没得花,还是为了增加学生考试的气氛?在升旗台旁边,立了一个考试倒数计时的LED表。
红色的LED数字告诉你,时间只剩下15天……
为了迎接期末考试,学校可谓是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平时,在篮球场和足球场,你可以看到很多人在打球、踢球,现在也只是零零散散的。气氛真的被期末搞的颇为严肃又有点紧张。
按照医生的指示,我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适当锻炼下确实是有助于巩固手关节。
音音这几天也是全神贯注在复习。而我呢?现在是“磨刀霍霍向牛羊”,考试一结束就要来一次清算了。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而是如何打到他们怕了的问题?
上课复习还是照旧的,刘亚辉借此频频跟陈柔借抄笔记。陈柔很大方的把笔记给了他,却托同学让我把笔记传过去给她抄。靠,陈柔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是:时有,时没有的在听课。老实说,听课素质我一向不是最高的。上课走神对我来说,那是必须的。而且,我偏科,英语是最水的。
唉,说实话,要不是英语,我也不会认识苗苗。天气转冷了,苗苗你有穿暖一点没有呢?呆呆看着窗外,差点忘记了把笔记本给陈柔。算了,要抄就拿去吧!
结果,同学把笔记本回传给我后,我彻底被雷到了。陈柔并不是去抄什么笔记,而是直接在上面画了一个小人。小人下半身是恐龙,上半身是人脸,旁边还有一个被画的很咔哇依的女孩,下面附上一句话:那晚,你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嘻嘻!
这不是蛋疼的问题,这是相当的疼。我哭笑不得而又无奈的在下面补上一句话:画工相当了得,不愧是想要读设计的人。然后,回传给了陈柔。
那节课,我们就在这样一来一往的“抄笔记”中捱到下课。没有办法,那节课的老师,是一个带着青蛙眼镜,上课貌似会流鼻涕的老男孩。
席间,我收到了来自刘亚辉那足以支撑起整个家庭用电的眼神,“电击”, 这让我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切~ 不是怕,而是我受不了男生对我“放电”,当然我不介意有美女这样做,那样叫做养眼,胜过做眼保健操。
对于刘亚辉,他一直可以很绅士的在陈柔面前表演着。对于我来说,他会比任何一个人都危险,相对于赵星,我觉得他更恐怖的多。因为,他不会明着怎样?就如高中时,我跟陈柔在打桌球,他找一个高三的人来找我茬。以生日为借口,又想KO我,又想对陈柔占便宜。所以,这是一个很有计谋的人,而且很会忍。
其实,心里也在盘算着。对付刘亚辉,你明着也使不了,那为何不学着他,来一点阴的?
放学后,刘亚辉说,很久没有一起聚餐了,提议又要做东请我们吃饭。这次被音音直接回绝了,效果是立竿见影,有着3D的震撼。
音音说:“算了啦!你的钱也是父母给的,父母赚钱多不容易,我们自己去食堂吃就好了,简单点,不好意思又劳烦你。”
陈柔赞同的说,“嗯,是的!”
刘亚辉很尴尬的说,“好吧!那就这样了,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还真的很少吃食堂的饭。”
想着音音的话,我心里可是在拍着小手说好。音音要么不说,要说就是告诉刘亚辉,你的钱再多,多到可以请我们开小灶,但也是父母给的,不是你刘亚辉的。对于刘亚辉这种官二代,又每次急着想在陈柔面前表现的人,肯定脸上很挂不住。说穿了,这钱是你自己的,我们才佩服你。
刘亚辉跟在我们后面,时不时怕掉队似的,走过来跟我搭讪,问我的手怎样了?以后有什么事跟他商量下,他能帮到的,一定会帮我的。说完,还会看看陈柔的反应怎样?
聊着聊着走到食堂了,前两次都没有注意到赵星跟他的狗腿子,这次我先机警地看了看,不怕你明着来,就怕你玩阴的。这个时候人是很多,但没有看到他们。
打了饭,找了个墙角的位置,我们就要走过去。结果,赵星几个就直接坐上去了。刘亚辉还很热情地跟赵星打了个招呼,让我们过去一起吃饭。吃个屁的饭,赵星他们根本是没有打饭,就先占了位置。
我直接带着音音,领着陈柔,就到侧身的饭桌去了,中间跟赵星他们隔了一排。为了不影响食欲,我还跟刘亚辉换了个位置,这样我就看不到他们了。就在我们吃饭的时候,赵星一路人,不是顺着过道走过去打饭,而是一个一个从我身边经过,每走过一次,就撞我一下,我夹着菜的手,偶尔就滑一下。
到现在,我很负责任的跟你们说,就算我不找他们清算,他们也从没有想过,让我好过。
这几天,都有收到猴子和程思林的信息,问我的手恢复的怎样了?程思林问我什么时候放假?猴子那边考试时间貌似比我们会快1、2天,对于猴子,我知道他也是混着的,因为他是被他老爸撵去读书的,而他是想学他老爸一样当厨子。
猴爸爸之所以想要猴子读书,是因为他是这么告诉猴子的,“读书好啊!不要跟你爸一样站火炉边,一站就是一整天,炉子热,会影响生育的。”当猴子那厮学着他老爸的样子说话时,我跟老三在那里笑的合不上嘴。
最后一个星期,花了几天的时间我也跟着依样画葫芦,每晚没事就是看书和背书。唉~ 没有办法,谁叫读书就跟上少林寺一样,不能喝酒、抽烟和泡妞,想要下山就要先过十八铜人阵。考试后,不就是为了回家去吗?
没有办法,努力吧!后天就要考试了。发了个信息给音音,让她不要熬夜,早点休息去。自己就在那里“嗷咿吆嗷咿吆咿~”的背诵着。
……
………
随着,“唦…唦…唦”的声音,你就知道了,现在是考试正在进行时。
哇靠,好大的豆芽啊!这个题,貌似是它认识我的多,我却对它一点都没有印象。
哇靠,这个选择题,貌似是有读过,但答案是A, B, C, D,还是E呢?(碉堡~有E吗?)
终于,挨了三天,脑细胞在这三天的牺牲,比我这几年身下发射的“炮弹”还多很多。
明天就要正式放假了,今晚估计是最难捱的。住在本地稍微近的学生,有的直接回家了,有的是父母直接开车过来接他们回去。陈柔的父母也想要开车来载她,但她却约了我和音音一起坐车回家。陈柔会先到家,我和音音还要再往乡下走。
猴子的信息率先到了,告诉我:他和老三已经过来了,还是住在上次那家宾馆。明天,程思林和陈亮也会一早就到。我现在不担心他们,而是在想明天先让音音和陈柔去车站等我,我解决了该解决的,就过去跟她们一起买票,一起回家。
考试后,还见到了赵星他们。我知道,明天一走出校园的那一刻,很多事情要远远比想象来的猛,来的快。为此,我已经准备好了。
第二天上午,连哄带骗我把音音和陈柔押到了车站,就跑到了宾馆跟猴子和老三碰了面。程思林和陈亮也来了,还开着公司接客户和送客户的小面包车。叼~ 有车,那我还送音音和陈柔干嘛?直接开车回家不是更直接,更爽。
我连哄带骗让音音和陈柔先走的理由是:我还有一个东西落在宿舍忘记了拿。结果,按照约定好的,一路小跑回来了学校。这个时间点,我不相信赵星他们不可能不守着我,yes or no,yes的话是最好的。
还没有走进校门口,我就已经看到赵星一伙人了。很明显,他们是想守在大门口等着我。
程思林和猴子他们,早就在通往步行街那边的小路上等着我。我假装看到赵星他们后,很害怕的样子,扭头就开始往回走。马强甩掉了嘴里的烟,然后就开始跟着我。走不到几步,乔林从旁边的士多店走过来了,混在他们当中,四个人分散着向我走来。
我开始走路的脚步加快了,后面的人也一样跟着我。看来今天不把我又打到趴在地上,他们心里就不会舒服。慢慢地远离了学校的监控范围,这里再过去就是步行街了。
“李青,有种不要跑啊!”第一个叫起来的,竟然是乔林。
我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跑了起来。这时候程思林和猴子应该已经注意到我了,就在我带着赵星他们,跑过猴子他们隐蔽的位置时,这时候程思林和猴子第一个就窜了出来,成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阵势。
“跑,不知道是谁不要跑呢?”猴子第一个冲上去,这次没有直接找马强。因为我跟猴子说过,当时是我让他带着乔林的,而乔林始终是音音的弟弟,我不想让音音难过。所以,猴子一上前就是把乔林直接拖了出来,一下子就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啃土。
从我的手受伤开始,在医院的那三天,我想了很多很多。与其,没完没了地打下去,倒不如让这些人没完没了地怕下去。
所以,我的目的就是:今天乔林你,看着赵星是怎么被我们玩捏的?你不是喜欢high吗?你不是说我,不够格去带你吗?要不是音音,我不会去带你,但我永远要你看清楚,他眼里所谓的“强者”,依然可以被人玩捏在地上。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强者,强者更不可能一直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