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帽一伙,貌似还没有意识到身后的“危机”,这就是典型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
现在,陈亮,程思林,老三,猴子,一字散开来,一边抽着烟,眼神却漠然地盯着喇嘛帽一伙,在金色的夕阳下,徐徐向他们靠近…. 靠近……
喇叭帽被我踹了一脚很是光火,现在正踏着大步向我走来。而身后的人,则是很打趣又很戏虐地看着将要发生的事。陈柔,此时没有站在我身后,而是小手牵着我,紧紧地依偎在我身边。
而,,,,,汗啊!!貌似,我已经习惯这么被她牵着了,我竟然没有抽开手,而是任由她这么牵着我。难道?我的心里正在拒绝排斥,去选择习惯还是选择接受呢?
喇叭帽已经走到我跟前不远,看着陈柔牵着我的手,很轻浮地说,“哟,真临危不乱啊!还有心情手拉手,要不要给你们时间去亲亲小嘴啊?”
接着,侧着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然后一帮人开始哈哈大笑。
“痞子,无赖,你就是一神经病。”陈柔忍不住骂了出口,小手气的直指喇叭帽。
“美女,神经病不是病,病起来要人命。现在,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来要吧!”喇叭帽又无耻地说着。
俨然,这跟街边调戏妇女的无赖有什么区别?怪不得陈柔会这么生气。一行人听到喇嘛帽说的话后,又集体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了看陈柔,她的眼神也在看着我。我对她扬起嘴角,笑了笑,接着,牵着陈柔走到喇叭帽的面前,轻轻地叫了声,“喇叭哥”。
你妈的,不要说叫哥。这次,你就是求爷爷,告奶奶,老子都要让你在地上啃泥。”喇嘛帽咄咄逼人地说着,那个屌样可以经典到让你毕生难忘。
“是…吗…?叫你哥,看来是抬举你了,原来你也受不了这一叫。”
话落,我突然抬起右脚,连续两下,重重地踹在了他肚子和大腿上。他猛地向后倒,牙齿一咬,眼神很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整个人一弓身,就已经快速的向后退步,直到被两个人用力挡着,并架了起来。
“操,今天给我废了他,等下哥几个再出去吃一餐。”喇叭帽说完,带头就向我挥拳打了过来。
可是,拳头举起来,还没有伸出去,就已经被一只大手给牢牢固定住了。
“我他妈,谁敢抓我?”喇嘛帽的拳头依然被抓着,动弹不得,扭过头想去看清楚什么状况?却看到了早已经在怒视着他的猴子。
“你打架带着你妈?操”还没有把话说完,猴子站在喇嘛帽身后,直接扭着喇叭帽的手,顶着他的腰,从前面掰到后面,把他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接着,就是一脚补上去,开始给喇嘛帽送上“猴式大餐”。
而另外三个人,则已经被程思林,老三和陈亮搭着肩,固定着。
程思林更是戏剧到把自己的烟拿下来,直接塞到对方嘴里。而对方,则一直傻乎乎地站着,嘴里咬着烟,全然不动。因为,从刚才被抓到肩膀开始,他深知:在体形和身高上,瘦弱的他早已经逊色程思林好多。而且,程思林的左手已经牢牢抓在他肩膀上。我不相信,他不能感受到,那个恐怖的抓力。
陈亮和老三身边的两个,虽然被固定着,但一个弯身,从他们的手下绕开,就要开始反击。陈亮手疾眼快,一脚踢向了老三身边的人。老三一下子扑上去,照着对方的鼻子就是一拳。在身高上,对方比老三高一点,但比较瘦,老三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老三都上了,陈亮这边自然没有闲着。喇嘛帽一伙,从年龄来看,估计才18、9岁,说不定还是附近中学翘课出来玩的学生。遇到程思林,猴子,陈亮这帮会打的人,现在也只有是挨打不见血的份,被KO只是迟早的事。
我拉着陈柔退到一边,静静地看着逐渐被打趴再到打软在地上的喇嘛帽一伙。而被程思林一直按着肩膀的人,半天不敢动,脸已经涨成猪肝红了。反手,还给程思林递烟,然后唯唯诺诺地说,“几位大哥,这不都是误会吗?对不起了,不要打了吧?”
程思林视若无睹地看着他,手里拿着烟,却淡淡地说,“那边是我们老大,你看清楚了。”
接着,陈亮也放倒了跟自己对打的人,一个俯身,捏着对方的耳朵,指着我说:“那边是我们老大,你看清楚了。”
老三这边,对趴在地上,还流着鼻血的人,慢条斯理地说:“那边是我们老大,你看清楚了。”
而猴子,现在已经坐在喇叭帽身上,接过程思林扔过来的烟,点了起来,手猛的一抓喇嘛帽的头发,扬起他的头,狠狠地说,“你刚才不是说,求爷爷,告奶奶,老子都要让你在地上啃泥吗?你看清楚了,那边是我们老大。”
喇嘛帽喘着粗气,碎了个口带血的沫子,眼神很不服地说:“老大又怎样?你知道我老大是谁吗?”
“哦,那我现在倒很想知道,你老大是谁?”我放开陈柔的手,缓缓走到喇叭帽的跟前,停住,半蹲下来,手一伸,直接两巴掌,啪…啪…
“我说我老大出来,你有种不要跑。”
“呵,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人家威胁我,虽然我也怕事。”
“你怕事还敢打我,我老大就是一中高二的王森,人称赖皮森。”
“赖皮森?”猴子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