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见林娘子无处可逃,也不再猴急,欲要慢慢戏耍于她。
他一丝不挂站在那里说道:
“富安说的对,跟了小爷我,保管你舒服。”说着他又看向锦儿道:“你也是,年纪不大倒也是个标志的美人,做丫鬟不是可惜了?跟你家娘子一起把我伺候好了,以后也不用做丫鬟伺候人了。”
高衙内伸手拽住张婵儿和锦儿,要将二人拉上楼去。
时迁爬起来去帮助二人,却被高衙内一脚踹中胸腹,飞出老远。
就在此时,门被一脚踹开,富安被门上传来的巨力撞趴在地上。
林冲一脚踩在富安背上,踩的富安来不及喊痛,先吐出一口老血。
高衙内富安惨状,吓得连忙朝楼上跑去。
院子里大树上的乌鸦也是躁动不安,探头连续叫了几声,又巢孵化鸟蛋。
“娘子,你没事吧?”林冲见自己娘子也在陆谦家里,联想起陆谦三番五次找自己吃酒,加上刚才丫鬟报信后的表现,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好一个陆谦陆虞侯,表面上亲兄热弟,心里怎恁的歹毒。
还有这腌臜的高衙内,真是不知死活。上次已经警告过他,却还是不知悔改,如今使得这般计策,可恨至极。
张婵儿受了不小的惊吓,见林冲及时赶到,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嘴巴一扁哭了起来。
林冲抱住张婵儿,轻拍她后背安危道:“娘子莫哭,待我上去废了这个腌臜货。”
说完,握紧拳头,大踏步上楼去寻高衙内。
高衙内着急忙慌上楼找衣服,进门差点被躺在地上的陆娘子绊倒。
他在陆娘子身上踢了一脚算是出气,从地上杂乱的衣物中,一件一件挑自己的衣服。
陆娘子身上所受软筋散的药效影响逐渐减弱,稍稍恢复了一丝气力,她用仅有的力气,伸手抓住高衙内脚腕。
高衙内奋力挣脱,又在其身上一顿乱踢,这一来又浪费不少时间。
裤子还没找到,林冲已经走了进来,他慌忙间捡起陆娘子的罗裙胡乱套在身上遮羞。
林冲上来也不多话,对高衙内就是一顿老拳,打得他鼻青脸肿。
又抓住他左手左脚,抡起来转了一圈,撒手砸向屋子里的家具。
砸了两通,陆谦的阁楼已是一片狼藉,高衙内奄奄一息。
这还不解气,看着躺在地上的高衙内,抬脚就要踢向其裆部,废掉他作恶的腌臜物件。
可还未落脚,张婵儿和锦儿、时迁也走上二楼。
陆家使唤丫头见主母赤身裸体,连忙从榻上扯过被子给她遮住。
张婵儿见林冲要让高衙内断子绝孙,连忙劝道:
“官人,莫将事情做绝。”
林冲满腔愤怒,哪里还管绝不绝。一脚朝高衙内裆部踢去,可刚才被张婵儿一分神,加上高衙内稍一躲避,踢偏了几分。
院子里的乌鸦不知怎的,开始连续不停的呱噪,一边叫一边挥动翅膀,不想却将一颗鸟蛋震落到地上,摔成一滩,巢里只剩下了一颗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