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步,伯纳德。政治就是一场纸牌魔法,不管你选择那张,你总会选上魔术师想让你选择的那张。”
“如果我不选呢?”
汉弗莱一直保持微笑的嘴角又上扬了几个弧度,斩钉截铁的说出。
“你会的。”
“大人,我……”
“好了,伯纳德你喝醉了,回去吧,今天你要安排住宿,给你一天的假期。”
——
数个月了没有见过一次外人的海伦娜有些紧张起来,尤其是内务部奇怪地安排了一位年轻的男性过来居住。
深呼吸,深呼吸。
产后哺乳期里再次发育的胸脯高高挺起,丰韵的臀部撑起宽大的围裙,还有些水渍的手掌在围裙上擦了几遍,留下一个清晰地手印。
捏了捏指节,鼓起勇气推开了大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有些颓废的年轻公务员,他身后除了一个行李箱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湛蓝色的眼眸划过海伦娜的胸脯落到一旁的地砖上。
葡萄酒微醺的香气顺着微风飘来,很是清甜。
她想着:真奇怪,帝国的公务员们有着早上喝葡萄酒的传统吗?
“你好,伯纳德。”
“你好,阿德琳夫人。”
阿德琳夫人,真是陌生又熟悉的称呼,在几个月前阿德琳家族已经覆灭了,除了丈夫的照片,这里再也没有阿德琳家族的痕迹。
“叫我,海伦娜夫人,这里已经没有什么阿德琳了。”
出乎意料的冰冷语气让伯纳德脸上刚挤出的笑容被冷却。
他想着: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就这么在门口对峙起来,在炎热阳光的烘烤下两人很快湿透了衣背。
忽然,房子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嘹亮的声音在提醒他的监护人该喂食了。
“啊!阿拉南睡醒了。”
恍若初醒的美妇人想要关上大门回房里,却看见伯纳德傻不愣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房间里婴儿的啼哭声愈发的高昂起来。
海伦娜来不及了等伯纳德自己走进来,一把拽住年轻公务员的肩膀把他拖了进来。
伯纳德还未站稳脚步,一件女士的朱红色围裙就交到了他手上。
“你的房间在二楼,我现在没时间带你参观这里的房间,你去打扫干净吧,我现在要给孩子喂奶了。”
说完,海伦娜急匆匆地跑进一楼的卧室里,不一会儿,婴儿的啼哭声就消失了,透过大开的窗户,可以听到婴儿吮吸的声音。
年轻的公务员脑补了海伦娜的身姿,瞬间其面红耳赤,丰韵的体态在脑海里摇曳,热气从胸膛里涨了出来。
今日份的温度着实有些太高了。
‘啪’……‘啪’
伯纳德给了自己两嘴巴,疼痛感让他重新回过神回来,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红色围裙,眼皮跳了跳还是没有套在了身上。
拎着行李箱走上二楼,伯纳德看见摆在桌子上的卫生用具和一具插着枯萎花朵的瓶子。
拿起折叠好的湿抹布,再浸上一遍水,抬头开始擦拭有着水印的大表盘。
筋骨分明的指节在阳光的照耀下满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