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二夫人和菀音还有两个弟弟在,文落玉根本没空去找宋怀姿,就是有,也不敢去,就怕文二夫人会问起。
文落玉就盼着,等文二夫人他们回去就好了,反正就小住而已。
偏偏文二夫人还私下里同她说起:“我听乔妈妈说,那宋姨娘不是个安分的,这次早产,也是她自己没个分寸。还有,听说女婿在家时,她常常找借口让女婿过去?”
她愣住,眉头紧皱,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要怎么替宋怀姿开脱。事情是宋怀姿的原主做下的,关宋怀姿什么事?可她又不能明说。“是吗?有这个事吗?”
“你院里的事,你不记得?”
“娘,日常那么多事,我哪能件件都记住。那我没怀过孕,哪知道怀孕的人是怎样的心情?许是宋姨娘心里不踏实,才让南……才让行川过去看看的,这也没什么。”
“一个姨娘而已,你这般体贴她做什么?你该体贴女婿才是啊。你和女婿聚少离多,他能回家一趟,时间宝贵,却去陪一个姨娘,你就如此大度吗?”
“那我不应该大度吗?”
文二夫人苦口婆心地劝道:“玉姐儿,做当家主母,自然是该大度,不能事事计较,凡事心中有个衡量在。可你不单单是南家的当家主母,更是女婿的妻子。夫妻之间,就不该大度了,你若大度,那便是给了有心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女婿也会以为你心里是没他的。”
她难为情地摸着后脖颈,她真的不是很想讨论跟南行川有关的话题,奈何文二夫人就很执着于这个话题。
得亏南行川不在,不然她都不敢想象场面会有多窒息。
“娘,我们都成婚那么多年了,哪还讲究这些?”
“傻孩子,夫妻是要到白头的,一辈子还那么长呢,你就不想他只守着你一个人吗?”
说对了,她还真就不想,她跟人家熟吗就相守。
这是菀音来了,多少听到点她们讲的话题,说:“娘你说再多也没用,姐夫又不在家。那夫妻是两个人的事,单跟姐姐说没用。”
文二夫人嗔怪说:“你这丫头,才多大,说这些,害不害臊?”还是不忘提醒文落玉一句,“我的意思是,都生了哥儿,也没必要再留着她,随便找个由头打发出去就是了。”
文落玉转移话题,“我心里有数的。娘,你好不容易才来一趟,就不要操心这些小事,跟音姐儿一样,该吃吃该玩玩才对。”
文二夫人说起家里还有事,过两天就要回去,把菀音和小儿子世晟留在南家,说他们两个在来之前就吵着要在南家住段日子的,就当是陪陪文落玉了。
临睡前,文落玉是跟菀音一块睡的,姐妹两个说着悄悄话。
文落玉起了八卦心,试图从菀音嘴里问关于原主感情上的事,假装无意问起那几幅画卷是谁画的。
谁料菀音却很吃惊的模样,看向她,“姐姐,你不记得了?”
她心虚地说:“是大病了场后,有些事记不大清了。”
“那见璋哥哥得多伤心啊。”
“见璋哥哥?”
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间,她脑海中模糊的某段记忆瞬时清晰起来,但又一闪而过。
她脱口而出一个名字:“袁见璋?”
菀音侧头看向她,“我就说姐姐怎么可能会忘了见璋哥哥。”
“我还真有点忘了,你给我说说他,我认识他很久了吗?跟他,关系很好吗?”
“嗯,姐姐以前跟他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