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惬意生活,更别提是一位尊贵的皇子了。
当然,那些武者除外,他们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习惯。
……
走出房门,他的目光瞬间就捕捉到了无名的身影。
只见无名静静地藏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之中,宛如一只隐匿在黑暗中的猎豹,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之前他一直以为影卫能够躲藏在虚空中,如同幽灵一般神秘莫测,可事实并非如此。
原来影卫只是凭借着独特的技巧,让身体尽量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罢了。
就像是战场上穿着吉利服的战士,巧妙地融入了周围的环境,让人难以察觉。
“无名,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醉春楼走起!”
他吩咐一声,随后便潇洒地登上了马车。
马车与往常一般,平稳地驶出皇子府,府门口的侍卫们恭敬地行礼,目送着马车离去。
在皇宫那庄严肃穆的御书房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下斑驳的光影。
……
皇宫。
御书房。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着黑色的龙袍,端坐在宽大的书桌后,眼神深邃而威严,却又带着一丝疲惫。
他的身姿依旧挺拔,但岁月的痕迹还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皱纹,手中握着一份奏折,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其中的内容。
此人正是君莫笑的父亲,大宇皇帝,君战天。
一个年约五旬,身着黑色华服,头戴黑色高冠,身躯微微前倾,双手自然垂于身前的男子,恭谨地立于皇帝身侧,神色肃穆。
“陛下,这份奏折所陈之事,您意下如何?”
男子低声问道,语调低沉而稳重,打破了书房的静谧。
君战天微微仰头,瞥了一眼男子,眼中掠过一丝沉思的光芒,继而看向男子,缓声道:
“陈矩,此事,你作何看法?”
此人名唤陈矩,既是宫中太监总管,又是影卫首领。
陈矩赶忙垂首,恭谨地答道:“奴才驽钝,不过依奴才之见,此事关乎重大,尚需斟酌。”
君战天沉默片刻,随即将手中的奏折轻置于桌上,起身踱步至窗边,望着窗外的宫殿楼阁,沉凝地说:
“朕岂会不知此事,只是其中利弊关系,盘根错节,须审慎处之!”
陈矩赶忙趋步至皇帝身后,颔首应道:“陛下圣明,这白莲教重现世间,想必是某些人又妄图生事!”
皇帝转过身来,凝视着陈矩,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大离覆灭已三十载,他们竟仍不死心!”
陈矩此时突然言道:“陛下,倘若白莲教之人找上六皇子,这……”
闻得此言,皇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扭曲与愤怒,怒声喝道:“他们敢!”
不过须臾,他又从盛怒中平复下来,转而看向男子:“老六近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