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献音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祁珩嘴角上扬,弯腰抱起她往大床走去,今天的她和前天不一样。
前天上来就堵住他的嘴唇,向他撒娇,那是因为把他当成了陆雁廷。
想到这,祁珩抱着她的力道忽然收紧,怀里的女孩疼得直蹙眉。
“嘶,好疼……”
祁珩立马松了力道,把她放在床上,替她脱去高跟鞋,鞋跟约莫七八厘米,她脚踝蹭得都有些红了。
她的脚生得小巧漂亮,肤色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白,脚趾头泛着莹润的粉,脚踝的红看起来特别显眼。
祁珩拿被子给她盖上,结果下一秒就被她踢开了,看到她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他起身去倒水。
郁献音渴极了,喝了大半杯水。
她醉意未褪,看着祁珩俊美的脸庞,她弯唇一笑,唇边的梨涡显露。
祁珩看得一愣。
郁献音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梨涡,眼睛弯成月牙状,仿佛会说话,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越发明媚动人。
他嘴角微勾,眼底笑意越来越明显,柔声哄道:“再笑一笑好不好?”
郁献音眉眼弯了弯,非常傲娇地冷哼一声,“你叫我笑就笑?”
祁珩眸色晦暗不明,声音低哑,“明天醒来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吗?”
郁献音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慢半拍才回应,“不知道。”
祁珩嘴角始终上扬着,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睡吧。”
现在十一点多了,郁献音穿了一晚上高跟鞋,双腿早已累得酸胀不已,还喝了不少酒,脑袋昏昏沉沉的。
就在祁珩以为她睡着了,结果看到她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呢喃。
“陆雁廷大坏蛋。”
她声音又软又委屈,祁珩心脏一阵刺痛,上次在他的床上叫了陆雁廷的名字,这次在他的床上又叫了。
祁珩握紧拳头,一想到她心里有人,醉酒还叫他的名字,他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一般,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不就是青梅竹马吗?
世上多的是竹马抵不过天降。
他这个天降对她是势在必得。
郁献音闭着眼,长睫浓密又卷翘,嘴还瘪着,那模样委屈得不行。
“陆……”
她只说了一个字,剩下的全被祁珩吞入腹中,对方强势撬开她的唇齿,吻得越来越深,让她呼吸凌乱不堪。
祁珩浓浓的醋意从这个吻宣泄而出,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有股淡淡的酒气弥漫在呼吸和交缠的唇齿间。
郁献音被他吻得晕头转向,醉酒的她完全不会换气,脑袋昏沉,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祁珩意识到她的不对劲,松开她,黑眸中缱绻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不准叫他的名字,叫一次吻你一次。”
他声音低哑极了,郁献音张着粉唇喘息,胸口上下起伏着,眼睛里像是有泪水在打转,也不知听到没。
祁珩压下眼底的异样情绪,幽深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女孩张嘴喘息,被子滑到腹部,露出大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