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动作顿住,眼神晦暗,面色难辨,“不撩衣服怎么上药?”
“你自己能行?”
郁献音默默松手,把脸埋进枕头里,刚才都看过了,也不差这一回。
祁珩把她的衣服撩到最上方。
她后背的皮肤都有些淤青了,穿的白色bra,皮肤很白很嫩。
看着女孩淤青的后背,祁珩眼底布满心疼,“下次小心一点。”
郁献音“嗯”了声,“是我挤太多沐浴露,没注意才摔倒的。”
她身体紧绷着,祁珩往她后背淤青的地方涂抹药水,用手指轻轻按摩,“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
郁献音从小就是个娇气包,一疼就会哭,她死死咬着牙,可实在是疼,忍不住痛呼出声,“嘶……”
祁珩动作一顿,郁献音容易心软,身体软,连痛呼声都那么软。
余光看到她的bra,祁珩眸色一暗,那晚就知道她的身材很有料,趴在床上更明显了,胸廓饱满圆润。
祁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轻轻帮她涂药。
郁献音浑身紧绷着,担心祁珩会解开她的bra,毕竟他刚才可是二话不说就把她的浴巾给扯掉了。
涂到尾骨时,需要把裤头往下拉,郁献音活了二十几年,从没这么尴尬过,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擦完药,她额间出了些汗,脸一直埋在枕头里,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别把脸憋进枕头。”
郁献音闻言更羞赧了,闷闷道:“我有分寸,又不会憋死。”
祁珩眸色一沉,手扶着她的脸,把她的脸从枕头上放出来,和他预想的一样,她脸泛红,眼里满是不自在。
郁献音蓦然对上他的眼神,男人深邃的桃花眸里映照着她的脸。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好几秒。
郁献音心头泛起一丝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她道不明,她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今天谢谢你。”
祁珩一愣,眼睛亮亮的,“你是我老婆,谢什么?”
郁献音心里又泛起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了,“不早了。”
祁珩盯着她微红漂亮的脸蛋,压在心里的邪恶因子又在作祟了。
好想吻她……
过了数秒才压下心头的冲动,他站起来,“晚上有事给我打电话。”
郁献音点头,“晚安。”
祁珩眼睛一眨不眨地睨着她,勾起唇角道:“晚安。”
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与关门声,卧室突然陷入安静,郁献音心想,或许嫁给祁珩没她想的糟糕。
事实证明她想的没错,她受伤后,祁珩都不去应酬了,他几乎每天准点回来,吃了晚饭就陪她散步。
没伤到骨头恢复得很快,郁献音休息一个星期就去上课了。
……
晚上九点,酌醺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而迷离,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随着震耳欲聋的声音起舞,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香水味。
卡座里坐着三个相貌出众的男女,女人拿起酒瓶倒酒,那双手冷白纤长,尾指带着尾戒,做了精美的美甲。
女人抬眼看向身着白衬衫的男人,口吻随意,“都结婚一个多月了,和郁献音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祁珩没搭腔,伸手摸了摸烟,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