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祁珩去参加饭局,郁献音独自一人在酒店,饭后给许听雾打电话。
“阿雾,你猜我遇到谁了?”
许听雾疑惑地问:“谁?”
“你哥。”
电话那边的许听雾停顿了几秒,“应该是英国那边的事没交接完。”
郁献音道:“在小镇遇到的,和他同行的是个英国女人,看他们的相处方式,你哥不会找个英国老婆吧?”
许听雾握着手机的指骨泛白,语气却十分平静,“谁懂他,都二十七岁了,再不找老婆,看谁敢要他。”
郁献音失笑,“没那么夸张。”
“阿音,我有事要忙。”
“行。”郁献音觉得许听雾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上哪奇怪。
挂断电话后,郁献音软件商城找了个小游戏玩,她玩得入迷,一时没注意时间,连祁珩回来都不知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闻到淡淡的酒气味,抬头一看,看到祁珩站在门口。
郁献音吓得一个激灵。
男人的脸和脖子泛着酒劲的潮红,眼神微醺迷离,一看就是喝醉了。
郁献音都不知道他在那站了多久,她放下手机,“你回来了。”
听到她说话,站在那不动的祁珩终于动了,他眨了眨眼,迈着沉重的步伐朝郁献音走去,身体摇摆不定。
郁献音没见过喝成这样的祁珩,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喝醉了吗?”
对方没搭腔,把公文包放茶几上,在她旁边坐下,抬起手扯了领带,他力气非常大,死活扯不开。
郁献音看着他和领带较劲儿,她开口道:“别这样扯,要解开。”
祁珩动作顿住,他松开手,低头看了眼领带,用眼神示意她。
郁献音看懂他是什么意思,她咬了咬后槽牙,“我帮你。”
一凑近他,郁献音便闻到了浓烈的酒味,还有股清甜的葡萄酒香。
单凭酒味,郁献音就能判断出他是混着喝,红酒白酒混着喝特别容易醉。
男人一动不动地任由她解领带,郁献音学过礼仪课,礼仪老师教过怎么打领带最快,怎么解领带最快。
不知是不是他刚才扯紧的原因,她硬是解不开,现在她大脑像是宕机了,手又像是不听她的使唤。
数秒后,郁献音终于把领带解开了,男人突然伸手过来,她眼底一片茫然,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
“解。”祁珩用另一只手指着手腕上的腕表,惜字如金。
郁献音:“……”
她发现醉酒的祁珩惜字如金。
郁献音把他的手翻个面,帮他把手表解开,轻轻放在茶几上,回头看到男人单手解开衬衫领口扣子。
他的手冷白且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脉络分明,每一下动作都透着一股禁欲感,郁献音看得愣住。
他解了两颗扣子,性感的锁骨随之映入眼帘,看到他喉结忽然滚动一下,郁献音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下一秒,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郁献音瞳孔放大,呼吸微窒,“祁珩,你……”
“嘘。”祁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幽深的眼眸定定盯着她看。
郁献音仔细听,结果什么动静都没听到,炙热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嘴唇被两片柔软的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