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练了一个月发现我是真没天赋,所以就放弃了。”
郁献音:“……”
下午三点多,盛楚岚让祁珩带郁献音去贴对联,时麦怀有身孕,盛楚岚让她啥也别干,怕她磕着碰着。
祁修远和祁惟在厨房准备年夜饭,连老爷子也进厨房视察了。
祁珩和郁献音先贴正门对联,贴到后院门对联时,祁时阅也来了。
小家伙穿着厚厚羽绒服,还戴着手套,郁献音说:“天太冷,阿阅回去吧,等会儿冻坏了可不好。”
祁时阅摇头,“小婶婶,没事儿,我穿得很厚的,不冷。”
郁献音没再说什么,见祁珩拿着对联走过来,她轻松爬上梯子,接过祁珩递上来的横批。
“你慢慢贴,不着急。”祁珩帮她扶着梯子,微微蹙着眉。
祁时阅一脸疑惑,“叔叔,为什么是小婶婶上梯子贴对联?”
“爸爸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种事就该是男孩子干的,不应该让小婶婶贴,叔叔你不是男子汉?”
“以前都是叔叔自己上梯子贴,今年怎么是小婶婶上梯子?”
郁献音噗嗤一笑,身子忽然摇晃一下,险些把横批给贴歪了。
看她摇晃的身体,祁珩在下面看得心惊胆战,“别笑,小心点儿。”
郁献音把横批贴完了还在笑,“抱歉,我实在是忍不住。”
没人回应自己的问题,祁时阅又问:“叔叔,你为什么不贴?”
看到郁献音安全下来,祁珩提起的心才放下,“小孩子哪那么多问题?”
“我好奇啊,为什么呢?”祁时阅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玩雪去,”祁珩扫了眼那边的雪,又补了一句,“你小婶婶上梯子贴对联这事不许说出去。”
祁时阅问:“为什么呢?”
祁珩板着脸,“哪那么多为什么?不许说就是不许说。”
祁时阅歪着脑袋思考,“我知道了,叔叔你是怕他们笑话你?”
郁献音噗嗤一笑,现在小孩都非常聪明,何况是祁惟和时麦的小孩。
祁珩沉默不语,冷眼瞧他。
“行吧,不说就不说。”祁时阅害怕祁珩这种眼神儿,跑去玩雪。
贴完横批还有上下联没贴,郁献音第一次贴对联,在郁家都是佣人贴的,年夜饭后就去放小烟花。
郁献音拿着上联爬上梯子,又听到祁珩嘱咐她慢点,“没事,我要是不小心跌下去,不是还有你吗?”
祁珩身形微僵,目不转睛看着她,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仿佛会说话。
郁献音站在上面看祁珩,从这个角度看到男人利落分明的下颌线,他的脸型俊美又不失阳刚之气。
她轻挑细眉,“你接不住我?”
祁珩直视她,“接得住。”
“那不就行了。”郁献音收回视线转头,认真贴对联。
为了贴春联,她把手套给摘了,双手冻得通红,指尖粘了春联的红,无名指上的钻戒璀璨夺目。
祁珩眼底划过一丝心疼,哑着声音说:“别把安全交到别人手上。”
郁献音转头看他,表情认真,“你又不是别人,你是我的丈夫。”
祁珩心脏重重一跳,如若不是在贴对联,他会把她抵在门上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