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悠然往那边看了一眼,“星儿,你说赫连家那个老夫人会不会有事?”
夏星儿悠悠道:“娘,我们管她有没有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刘悠然一想也是,那个老虔婆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
她女儿可在她手里没落什么好,后面居然还想看下星儿的嫁妆。
真是不做人!
一行人吃完药,休息了一会便开始继续上路。
因为许多人身体抱恙,队伍行走的速度特别缓慢,一直到天黑也没有走到落脚的驿站,只能在沿路上的破庙休息。
刘悠然他们在破庙外面支起灶开始做晚饭。
昨天晚上他们全都住在柳西村,吃的全都是村民家做的饭。
今晚终于又吃上刘悠然做的饭,鸡鸭鱼肉,要多丰盛就有多丰盛。
夏星儿还和三小只烧着烧烤。
赫连老夫人这一路是被赫连致背走,面白气喘的赫连致还是听了自家小妹的话,过来找夏星儿,他真的不想再背着自家娘亲走了,真的太累了。
“星儿,母亲晕过去了,听小妹说,母亲以前的药物都是你亲手抓来熬制,你能不能帮忙去看看?”
夏星儿头都没有抬的继续翻烤着手里的烤串。
签字上的猪肉肥瘦相间,滋啦滋啦冒油,直把好久没有吃过荤腥的赫连致馋的的咽口水。
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心里抱怨,为什么同样是流放犯,为什么人家的日子过得就这样好,吃的那么香。
他是不是也应该去跟官差打好关系,不说马车,就算弄辆驴车也行啊。
被流放路上的艰苦生活折磨惯了,赫连致现在只想赶快到达流放之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可以发展自己的势力,总有一天他会东山再起。
想到今天那个管家的惨样,他现在不想跟夏家人硬碰硬。
这次他求上门,态度可谓是有多好就有多好。
看见夏星儿不理他,继续低声道:“星儿,求你了,过去帮我看看母亲,你也喊了它三年的母亲。”
夏星儿头都没有抬,继续翻着手里的烤串:“不去。”
“我可以给你钱,你说个数,多少都行!”
“多少我都不去!”
夏星儿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赫连致苦苦哀求:“星儿,求求你了,要是因为我们先前多有得罪,我给你道歉好不好,我给你磕头行不行?”
夏星儿冷冷地看着他:“你是没看见我在吃东西,还是故意过来恶心我?”
赫连致“……那我等你吃完行吗?”
“看,我是绝对不可能去看的,你们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不介意明天早上再多几具尸体!”
这话一出,赫连致有多快就多快,生怕晚一会,她就一时兴起,杀了他们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