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媒婆接过抛来的瓷瓶,赶忙说道“清楚清楚,啱哥儿放心,我绝不乱说话。”
她自己偷偷去医馆看过大夫,那医馆的大夫都没把握能把她脸上的红疹给看好。
由此可见这啱小哥儿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也算她倒霉,没打听清楚这哥儿的情况,狗眼看人低,才遭此横祸。
有了这次的情况,她自然不愿来触宁啱的霉头。
钱媒婆离开宁啱家以后,就去了宁老太家一趟,好好的警告了他们一番后,这才施施然坐上马车,回了县城。
钱媒婆走后,宁家有很是“热闹了一番,张氏在家哭天抢地,不过都没人理会她,也没人敢说去县丞家把宁大富给救出来。
毕竟县丞家的人,他们哪里能招惹的起,更何况事情已成定局,想改变都改变不了了。
宁老太甚至说道:“大富去县丞家也不是什么坏事,咱们好歹也跟他们成了亲家,说不定以后也能帮衬咱们一把,让咱搬去县城住。”
张氏听了这话,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她养儿子可不是为了给人做男妻的,她儿子以后是要做大官的,这样被迫嫁了人,她家大富以后还怎么去参加科举考试啊?
不过她的想法家里无人理会,甚至开始期盼宁大富回门的那一天。
宁大富这事经过左邻右舍的相互传播,很快就都知道他嫁给县丞家的大公子作为男妻的事。
古代人的思想都保守,别说当男妻了,就是入赘别人家都会被人津津乐道许久。
也因此宁大富的事有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