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骨龄约摸十二，总是闭着眼睛难道是有眼疾？从一进来就躲在男子身后还真没注意到，此时细看有些不凡。”

老者心中有了个大概，为了确定问道男孩。

“这女娃是你何人？”

“我妹妹。”

“她怎么一直闭着眼睛呀？”

“你是仙人难道看不出来吗？她从小有眼疾看不到事物。”

老者轻吸一口气，抿了抿胡须。

“你这小妹倒是有点意思，只是你说她天生眼疾有些难办。”

“其实我要修仙也是为了瑶儿，仙家若有仙药也能治她。”

思索片刻，老者像是有了决定。随手拿出一块玉牌，眉心一指便向道童说道。

“童儿，你领他们去找传法长老，拿上我的玉令。”

秦风不知何意，老者也知晓他们是凡人对修仙不知也就解释一下无妨。

“老夫不能不尽人情，既然你们不要金银那这因果还是要受得。所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是老夫不让你们修仙。而是修仙需有资质灵根方可，那二位不光年龄超的太多，手中的戾气也不可修行。到是你和你的妹妹，年龄尚在戾气尚浅可以一试。但若测试结果下成，那就算倾尽所有资源也是无法得道，还是拿了金银下山去吧！”

这下秦风好像明白了，前面或许是自己误会了。先前那个散修好像也说过，倒是自己着相了。

老者拂袖而去，道童领着四人出了大殿。

“诸位请随我来，传法长老在传法堂。”

这里一路上没啥人，不像坊间那种热闹的景象。

很多路过的都是十几岁以下的孩童，不由得秦风感觉只来得地方是不是错了？

好在道童一路上做着解释，他们这岁数功课有很多，不光要识字学修凡人的典学，还要练体打拳，打坐参禅。

可毕竟是修仙为主，所以炼气那是家常便饭。待到成功筑基可有自己的洞府仙山，不是门内紧急事情都会在自己的洞府内修炼。

所以他们看到的都是半大孩子，这些也不简单了，他们可都是教内仙苗底蕴。

其实全部天师教弟子也不过百，这些小孩子就快占半数。

“你们说的语嫣师姐也是八岁入门修炼，人家可是内门真传。袁秋师哥和林梅师姐也是十岁前就开始修炼，但也只是外门记名，只有突破筑基才能有资格进入内门修炼。”

“看来修仙确实严苛，事前是我错怪了天师。我还以为他也和蔡家人一样势利眼。”

道童呵呵一笑，露出一抹稚嫩的天真。

“外界对于蔡家看法确实不好，但在教内蔡家之人不多。在内门的也只有语嫣师姐一人，不过你们放心，修道之人重在心性，世俗情仇全部都要断绝。”

“那蔡家打着你们教的旗号扯虎皮你们不管吗？这样对你们的名声是不是不好？”

“这没办法，谁叫这都是因果。师尊欠蔡家的，承诺护蔡家后世百年。凡人如何看待也只是百年，即便现在怨恨，百年之后知晓者也都化为一捧黄土，无所谓啦！”

虽然具体秦风不知晓，但这孩子说的话很耐人寻味。

王朝更替也只是数百年，如今群雄搁置，有些国度用不了百年便被覆灭。

就像自己的秦国，割让出去的城池，百姓十几年的时间便忘却了自己以前是秦国子民。

“但凡炼气修士活个一百来岁很简单，最久的可活一百五十年。这寿数放给凡人便是两世，筑基者可是有三百载的寿元。所以凡人都想修仙，百年便是他们眼中的长生之道。你们说可笑吗？”

道童说这些的时候确实就像在讲笑话，在他眼中凡人的明争暗斗就像是在过家家。

“那刚才的天师今年贵庚啦？”

“师尊还算年轻，如今大概有三百多岁吧！”

“三百多？看着只是头发胡须皆白，可面容不显老呀！这是啥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