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魏赫泽火急火燎的刚脱了衣服裤子,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这谁啊!”
魏赫泽一脸郁闷地下床,把刚脱下来的衣服裤子又急急忙忙地穿了起来。
周知桐刚被他拱得衣服扣子都松了,她也连忙起来把衣服整理好。
魏赫泽打开卧房门走出去。
“别敲了,小孩在睡呢!”
“魏营长,魏营长。”
周知桐仔细听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但不是刘芸巧。
魏赫泽打开了门:“郑娟同志,有什么事吗?”
郑娟也是军区的医疗兵,与刘芸巧同住。
“魏营长,芸巧她突然呼吸困难,我看她是出现了严重过敏,我们房间里没有药物,得马上把她弄到军区医院去治疗,我看魏营长您与芸巧是熟人,就想着找你帮忙,把芸巧背到军区医院去。”
魏赫泽一听呼吸困难,严重过敏反应,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走,先去看看。”
他跟着郑娟一起进了她们的屋子。
周知桐也跟在了后面,走了进去。
走进去一看,刘芸巧果真是躺在床上,满脸痛苦,像是喘不过气来。
“这是过敏性哮喘。”周知桐开了口。
郑娟看向周知桐:“你怎么知道的?”
周知桐:“我以前一位朋友就是这样,她一定是吃了什么会导致她过敏的食物。”
郑娟点头:“是,她说她吃花生过敏,正好我从老家带了些花生来,她就吃了两颗,没想到就过敏了。”
周知桐从衣兜里拿出一盒药来:
“这个药冲给她喝,多喝些水,会好的。”
郑娟一脸疑惑:“这是什么药?”
周知桐:“这是中成药,专门吃过敏的。平时我遇上的过敏的人比较多,因此只要是穿着有口袋的衣服,我都会备上一盒这个药,以便救人。”
其实是她刚刚从空间药房里拿的。
床上刘芸巧一脸痛苦地说:“我不要乱吃药,我要去医院。赫泽,带我去医院。”
魏赫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知桐把这盒药上印的字指着郑娟看:
“你看,这上边都是中药材,她的过敏是因为正气不足,表气不固导致的抵抗力下降。这里边的银柴胡清热凉血;防风辛温解表,散风除湿;乌梅化阴生津,五味子补肾养阴。她是过敏性哮喘,加了三子养亲汤,可以降逆化痰,吃了保管有用。”
刘芸巧朝魏赫泽伸出手:“赫泽,送我去医院。”
周知桐冷道:“明明有药可以吃得好,干嘛要去医院?还有,你明明知道吃花生会过敏,为什么还要吃?不会是故意想让我丈夫送你去医院吧?”
刘芸巧眼神躲闪,她不正面回答问题,只将呼吸又加重了起来。
周知桐看着郑娟:“你去给刘芸巧同志泡一包药来。如果她吃了没用,我和你两个女人一起把刘芸巧同志送到军区医院去。”
魏赫泽明白周知桐的意思。
他点头:“是的,郑娟同志,我看这药可行,你先给刘芸巧同志冲上一包,我一个已婚的男同志不太好背刘芸巧同志,我去叫两位战士过来。”
刘芸巧脸色特别难看,她朝魏赫泽伸出手,可魏赫泽已经走出门去。
郑娟去泡药了。
周知桐坐在床边,看着刘芸巧,冷冷一笑:
“刘芸巧同志,你还是别费心机了,我知道你是故意吃下花生,让自己过敏,你不想让魏赫泽跟我一起在一张床上睡觉。”
刘芸巧的眼神变得凌厉,喘着气,咬着牙说:
“是,我就是这样想的,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能天天待在这里,天天守着赫泽?”
周知桐笑道:“不用我守,他自己就能守得住。”
她从书里的剧情就能了解到魏赫泽,是个有原则的男人。
她又笑了笑,凑近刘芸巧低声说,
“刘芸巧同志,我可以告诉你,魏赫泽很迷恋我的身体,他很喜欢跟我一起睡觉,你挡不住他的。”
她把自己风衣的衣襟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