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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离开的陈天阳一群人,李善缘站在院子中沉思。
一旁的黎满是全程目睹刚刚李善缘的英武神勇,眼睛中全是崇拜,暗暗发誓自己要好好习武,往后也能像李善缘这样。
下午十四娘去集市上采购些杂七杂八的零碎物件,回来就看见陈天阳被人搀扶着从武馆中离开。
“他们是什么人,我看刚刚从武馆出来的”。放下自己手中的东西,十四娘找到李善缘询问。
李善缘:“是镇子上天阳武馆来踢馆的”。
李善缘说的云淡风轻,十四娘小嘴微张惊呼:“你没事吧”。
李善缘轻笑:“我能有什么事,不是好好的嘛”。
说完还秀了秀自己的肌肉。
十四娘拍拍饱满的胸脯,嘘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白了李善缘一眼:“就你会贫,这开武馆不像其他,还是不要树敌太多为好”。
“我看刚刚那一拨人中还有王家的公子王云生,那可不是个好东西,少惹他们为妙”。
李善缘:“唉,十四娘我想问一下,这王家什么来头?”。
李善缘对郭北镇不如十四娘熟悉,遂打听起王家的事情。
十四娘皱了皱眉头,略微思索:“这王家啊,是郭北镇上最大的药铺,但说起来也气人,王家开药铺可是一点都没有德行,他们那的药材死贵死贵的,要不是镇子上其他家药铺都被他们家用卑鄙手段给赶跑了,谁愿意在他们家买药啊”。
十四娘说的气愤,看来不仅是那王云生不得人心,整个王家也是郭北镇上的一霸。
“唉,但是说来也奇怪,最近听人说王家开始卖一种药粉,据说包治百病,价格还很便宜也不知道发了什么善心”。
十四娘接着补充。
“药粉?”李善缘好奇。
十四娘:“对,我还听说有不少看不起病的穷苦人家吃了他们家药粉病都好了”。
李善缘联想到几日前教训王云生时他说到家里揽了一笔大生意,再结合刚刚十四娘说的药粉,李善缘总感觉二者之间似乎什么联系。
天色不早,十四娘收拾收拾武馆,也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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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郭北镇,王家。
“上使大人,我已经托人打听到了,那日大闹赌坊的就是这李善缘”。
王家一厢房内,烛火摇曳。
鼻青眼肿的王云中对屋内一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神秘人恭敬说着话。
“噢~确定是他吧”。神秘人把玩着桌子上的一只茶盏,言语玩味。
王云生点头哈腰:“上使,千真万确,这李善缘好大的胆子,竟然对上仙如此不敬,您一定要给他颜色瞧瞧。”
“更可气的是,他不仅打伤我,今天还将我们馆主打伤了,这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王云生说到这里是声泪俱下,一副受人欺负的样。
“还把你们馆主打伤了?”黑袍神秘人惊咦一声。
“那小子确实有些拳脚在身,不过上使您是修行之人,有大法术大神通,对付这样的凡人武夫还不是手到擒来”。
王云生谄媚,他可是见识过此人的手段,那样的场景绝对不是一个凡人能搞出的动静,毕竟是上仙的座下使者,不能以常人眼光看待。
“好,这事我应下来了,此人交给我处理”。黑袍人阴测测的声音让王云生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不过答应是答应你了,我交给你们王家的事可办的妥当?”黑袍人转过身面向王云声。
屋子内即便有灯光,王云生看着黑袍人的帽兜依旧是一片漆黑,眼睛处两点红芒,宛若噬人的深渊。
王云生将身体俯的更低了,言语恭敬:“上使放心,都妥当了,我们王家在郭北镇的所有药铺低价出售生机散,现在都卖出上千份了”。
“不过上使,小的有一疑问,如此圣药这么低贱的价格卖出去岂不是太可惜,我们何不提高售价,免得让那些穷鬼白白得了便宜”。王云生小心翼翼的问出一直藏在心中疑问。
黑袍人:“上仙的意志岂是你个凡夫俗子能揣测的!”
黑袍人声音严厉,生怕王云生起了歪心思,这件事对他们灵虚古教太重要了,不容有失!
“小的该死,小的知错了,上使息怒”王云生见黑袍人发怒,也不顾伤势,吓的立刻匍匐跪地,冷汗涔涔的从额角渗出。
“哼,以后这种事休要再提,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是是......”
王云生如小鸡啄米不断点头,过了良久他发觉没有动静,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屋内就他一人,黑袍人却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