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夜楼当护卫,也是清闲。
一个下午,李善缘光和牛大牛二两人唠嗑聊天,也将明夜楼的底摸了七七八八。
明夜楼作为良渚城最大的青楼之一,名气那时响当当。
头牌陆月瑶更是全城男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连续几届东湖秋会陆月瑶力压其他青楼头牌,夺得花魁名号。
陆月瑶卖艺不卖身,以舞姿惊艳世人,不少富家公子达官贵人为观其一舞不惜豪掷千金,明夜楼也是靠着陆月瑶挣的盆满钵满。
晚上,花姨娘给李善缘和赵右安排在了同一间护卫房间,这方面花姨娘还算阔气,没有让他们和其他下人一起挤大通铺。
“我说赵兄,我和你无冤无仇怎么感觉你总是针对我呢。”叼着根牙签,李善缘斜躺在床上,流里流气的对着赵右发问。
“哼,我警告你,别以为进了明夜楼就能和月瑶姑娘有所接触,有我在你死了这条心。”赵右没有给李善缘好脸色。
“哎,你给我说说,你喜欢月瑶姑娘多久了,一听城里不安生就跑来给人家当贴身护卫,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情种啊。”李善缘凑着个大脸调笑赵右。
“关你屁事,月瑶姑娘对于我就如天上明月,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你要是再对她做出什么轻挑举动,别怪我不客气。”
赵右再次警告李善缘,说完回到自己床铺上倒头就睡。
“赵兄,你怎么睡觉不脱衣服,多年行镖留下来的习惯么。”李善缘仿佛一个好奇宝宝样喋喋不休。
赵右再也忍不了了,大吼:“你快闭嘴吧”。咻的一下一只鞋朝着李善缘丢来。
李善缘一把接住,“赵兄不要总是这么大火气嘛,同为护卫和平共处,和平共处哈”。眼看再唠叨下去赵右真要起来对自己不客气了,李善缘赶忙住嘴。
将鞋子丢在地上,李善缘心里吐槽,还好赵右不是什么臭脚大汉,要不然这一夜夜可遭老罪了。
一夜无事。
第二日,两人早早起床,早起将整个明夜楼视察一遍是护卫的职责之一。
李善缘打着巨大的哈欠,伸着懒腰,打开门温暖的阳光晒在身上一阵舒坦。
再看赵右这边,似乎是刚洗漱完,看着李善缘几欲喷火。
“咦,赵兄,你这是怎么了,昨夜有歹人来明夜楼了?眼圈怎么乌黑。”看着赵右顶着一对黑眼圈,顿时紧张。
“李~善~缘”。赵右咬牙切齿,拳头紧握。
“可有歹人?”赵右被气笑。
“即便有歹人也被你震天响的呼噜声吓走了。”赵右后槽牙咬的咯吱响。
昨夜,自己好不易睡着就被李善缘呼噜声吵醒,自己还叫他好几次,可这人睡的和死猪一般,有一刹那他是真想抽出剑给这人脖子给抹了。
“抱歉,抱歉,平日里糙惯了,赵兄不要见怪,往后我尽量克制。”
李善缘一脸不好意思,他的确不是故意的,打呼噜谁能控制的了。
赵右靠的李善缘很近,抬起脚一脚踩向李善缘的脚趾头。
只觉得脚趾头剧痛,李善缘抱起脚单腿直立一阵乱跳。
“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赵右皮笑肉不笑,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李善缘看着其离开的背影嘴直咧,怎么和个女人一样小心眼。
这仅仅是早上的一段小插曲,李善缘也不是真记仇的人,和牛大牛二聊天打屁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明夜楼最繁忙的是在晚上,白天比较清闲,当然不是针对所有人。
白天依旧有不少人进进出出忙碌着,作为良渚城最大的青楼,内里同样是一家十分高端的酒楼。
美人配的是什么,当然是美酒和佳肴。白天主要忙碌的是后厨人员,为晚上的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做着准备。
李善缘与陆月瑶接触不到,但和明夜楼里的其他姑娘倒是能聊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