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语翻译者赵德明提出:“能不能把《外国文学研究》那篇《拉美现实主义》刊登在我们《十月》中?”
“这是当然,一定要登上去,要狠狠的批判刘芯武,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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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九,大寒,适合打扫,祭祀,针灸,馀事勿取。
燕大的学生已经少了很多,但凡是本地人的,都已经想办法回了家,连雪都停了。
都特么回家了啊~就我留在这。
余切家里发来信件和包裹,寄来不少衣服和干果,他爸叮嘱孩子燕京官大庙大,遇事多小心。他妈妈则抱怨,自从余切写小说出了名,厂里来托人说亲的太多,烦的受不了。
嗨。这到底是炫耀呢,还是炫耀呢,还是炫耀……
余切索性在这一天选择休息,回复读者写来的信件,主要是《军文艺》的。
作为最早成立,也是发行期刊数量最多的文学杂志,《军文艺》在最艰难的岁月中,也是头一个复刊的文学期刊。
他们当然不会在乎这一点小风波。
新一期的《军文艺》有余作家寄给战士们的信,它果然被选出来刊登了:
“当我提笔写下这封信时,心中是无尽的敬意与感慨。我能在这里有一张安稳的书桌,正是你们行走在战场最前线所守护的。”
“我的工作是记录与传递情感,而你们,则是将情感化为行动的英雄。我无法亲身感受到枪林弹雨的紧张与危险,但我可以想象到你们是如何的坚韧。”
“我想对你们说,祖国记得你们,人民感激你们……我永远和你们站在一起。”
这是余切的真心话,他确实和战士们站在一起。
之前给他寄信的战士李海才十九岁,高中毕业不久,比余切还小。
余切写了一封信,寄到《红岩》编辑部,说了自己现在的境况,希望在《红岩》刊登《未婚妻的信》之后,这部小说能被《军文艺》所转载。
这部战争小说,其实要在《军文艺》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八十年代的小说要得到转载,需要同时得到作者和原刊物的同意,有一些特别优秀的小说,原刊物会特意推荐小说到其他刊物去转载,这就不容易了,而余切正是想黄兴邦来帮忙做这件事情。
没想到这天之后,余切又接到《十月》刊的消息,这事儿相当急,是直接借京城出版社打的电话来燕大,然后转到了余切这里。
有几个穿着军装的同志来了,他们是总zz部宣传部的,要问余作家一些事情。
艹,难道老子要被调去慰问前线?余切有点懵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