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两人正到关键时刻,就被她这一嗓子喊的,男人直接……(我写了,不过审,用拼音代替都不好使,自行脑补吧,这里删了大概三百字)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封东与隔壁庄里的一个小寡妇。
夜澜倾在空间里不能看到外头,故而,进去一会,估摸有个两分钟她又出了空间。
一出来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谁——别让我看到你,你等着。”
男人刻意压低声音,不断朝着夜澜倾这边咒骂威胁,但就是不往前。
“呀~封东——原来是你啊,哈哈哈哈~~你完了我跟你说。”
夜澜倾声音故意伪装了一下子,还故意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身影,但却在两人灼灼的目光下又消失不见。
人虽然消失了,但那被无限放大的笑声还在树林里徘徊着。
人在惊吓过度的情况下,会愣住不知道如何反应,说的就是那俩二愣子。
等夜澜倾再出来的时候,两人还愣在原地。
不过这次她稍作伪装,把头发拆开了,手上拿着一个蓝色的光效小夜灯,从下往上一照。
在这阴森的小树林里,那是相当的炸裂。
“啊——妈呀——”
“啊啊啊啊——”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四散逃窜,往林子深处跑去。
夜澜倾跟着跑了一段路,只听,扑通一声,不知道谁掉河里了。
但那河水不足脚腕深,她就没再过去看,玩够了,就往回走。
殊不知就是她的粗心,暴露了自己,她头发散开后,有洗发水的香味,在这全民肥皂都用不起的时候,洗发水的香味很特殊,封东刚才就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花香味。
只不过他没在意,也没往别处想。
夜澜倾更不知道头发味道会被人闻了去,一边往家走,顺便把头发都拢到脑后,扎了个低低的马尾辫。
路过封家的时候,意识探索,把张小丹和封家最近的物资都收了个精光,随后美滋滋的回了家。
路上她从那口坛子里随意抓了一大把首饰,这是给她四姐的。
开门关门插门一气呵成。
“你可回来了,安安现在不吃奶瓶了。”
夜澜倾一进门就看到四姐正在炕上抱着孩子走来走去。
“学精了,等会奥儿子,等妈妈洗洗手,给你喂奶。”
夜澜倾把随意抓出的收拾放在炕稍上,她则去外屋地洗手,用香皂洗了好几遍,又拿出消毒湿巾擦拭了个遍,才脱掉衣服上了炕。
当把孩子搂在怀里喂奶时,满足感爆棚,不会形容,就是看着孩子,好似什么都不需要了,有他就足够了。
“你就去挖了这点东西?”
“我找地放着呢,就拿回这些来,有一坛子呢。”
倒也不是她私心重,她觉得日后可以从别的地方支持四姐,这些东西还是少给她为妙,就随手抓的这几件,随她处理,是愿意玩,还是留,都无所谓。
“真的奥。”夜澜姗眼睛一亮,好奇的问道。
“对呀,咸鸡蛋那么大的坛子,我换个地方藏起来了,不能让那糟老头子找到。”否则对不起死去的夜澜倾啊。
她心里默默补充道。
夜澜姗拿着一串碧绿的珠子往脖子一套,乐的合不拢嘴。
“这个是真的吗?还怪好看的。”
“应该是真的,你留着将来当传家宝。”夜澜倾滋着一口小白牙,笑的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