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书琴抱着要哭的安安在门口,担忧的望着院子中间的两人。
她对着外头喊道:“是不是肠胃炎啊,我这有药,澜倾你待会进来吃点。”
夜澜倾吐不出来什么东西,就开始吐酸水。
直到胃里吐的什么都没有了,才无力的站起身,吐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封北担心不行,急忙问:“我们去医院吧,你今天吃了啥?是不送过来的菜不干净?”
“送的生菜,我们自己做的,谁有功夫给我们这么多家属做饭。”
夜澜倾袖子胡乱抹了把脸,才径自往屋里走。
封北忙追上去扶着。
“别碰我。”夜澜倾抖掉他的手,进了屋。
夜澜倾本以为就是简单肠胃炎,没想到这一下就病躺下了。
半夜发烧,烧的说胡话,封书琴忙活了半宿,给物理降温。
直到凌晨四点多,夜澜倾的高烧才退下去一点。
安安就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妈妈怀里,谁都抱不走,一抱就醒,没办法,这一宿无论夜澜倾多难受,怀里始终搂着安安。
封书琴给夜澜倾把了脉,越把越皱眉头,不是因为别的,只因她把脉是个半吊子。
根本把不出个所以然。
“小北,你知道小夜的生理期吗?”
封书琴来到外屋,问正在烧水的儿子。
封北一愣,迷茫的摇了摇头。
“我不大会把脉,不过多少会一点,我刚才给试过了,不确定是不是怀孕,但不排除。”
封北腾的站起身,眼睛倏地瞪圆。
“不能吧。怎么可能怀孕呢。”
怀没怀他最清楚啊,她是拒绝弄里面的,所以说应该不会怀孕吧。
“怎么?”
封书琴见儿子表情不对,心底也隐隐有些担忧,难道是两人没同房?
那要是怀孕的话,问题可就大了。
“没事。”这些事情封北自然不会告诉他妈。
……
翌日一早,封北逗着儿子在床边玩。
夜澜倾就是这个时候起来的,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像是被汽车碾过一般。
浑身都疼的要命。
“几点了?”
“十点多,你怎么样?锅里有粥,要吃点吗?”
“麻麻麻麻~探探~”(妈妈你看看。)
小家伙举着一把小木头枪,很是嘚瑟的给妈妈看。
黑葡萄似的眼睛,晶亮无比,像是挂满了星辰的夜空,璀璨夺目。
“嗯,真好探。”夜澜倾嘴角一抽,敷衍的说道。
“叭叭叭叭~~”
安安小手拿着枪,朝着夜澜倾叭叭叭叭叭好久,都没见妈妈倒下,霎时不干了、
非要上床,上了床就推着夜澜倾,必须让她倒下。
夜澜倾这才明白,自己中枪了。
“她说,你有可能是怀孕。”
封北踌躇一会,小声说道。
“嗯?怎么可能,不是没弄进去吗?”
夜澜倾闻言,惊恐万分,不会吧,怎么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