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同情看了一眼痛哭流涕胖捕头,你说你没事招惹他们干嘛,真是越菜越爱去“逗”他们。
然后胖子刚才说榆钱窝窝头?对哦,他就是要问榆钱窝窝头的事情,差点被这个死胖子带跑偏了。
“对了,胖子。我回来家里人说城门口开了一家卖窝窝头的,据说生意很好。不过,我听说人被你“气”跑了,可有这事?”
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胖捕头顿时一愣,不是老爷,我在给你说钱燕儿,你给我说城门口窝窝头。
说好的青天大老爷呢?我的“冤情”还要不要申诉了?
“胖子?”
窦唯一看见胖捕头发呆,皱着眉头喊了一声。
胖捕头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心中那叫一个委屈。他吸了吸鼻子,哀怨地看着窦唯一。
“老爷,您咋就不关心关心我呢?那钱燕儿干的事儿多过分呀,您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他不服!
窦唯一挑了挑眉,“哼,你自个儿招惹的事儿,回头再收拾你,先给我说说窝窝头那事儿。”
胖捕头无奈,只好撇了撇嘴:“老爷,这可真不能怪我呀。我去买窝窝头的时候,就顺带说了商税的事儿,当场老板就给我了。谁知道,今天他们早上没有来……”
对啊,谁知道啊?他也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来。
窦唯一瞪了他一眼,“还不老实交代,你没有威胁他们吗?”
胖捕头眯了眯本来就很小的眼睛,想了一会,“没有吧,头几天提醒过他们一次。告诉他们一两银子10个铜板的商税,如果不交,就十大板子。”
这不是你县太老爷定的规矩嘛,商税是比其他县城高了两文,他也是在执行窦唯一的条例。
窦唯一表示不信,作为他的左臂右膀的胖捕头,平时狐假虎威干的事儿可不少,“那你当时的态度呢?肯定语气不好,让人听起来像威胁的话。”
窦唯一真相似的点了点头,“你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现在好了,人家走了,这城门口又少了个热闹的地儿,商税也收不到了。”
胖捕头嘟囔着:“我哪知道他这么不经说呀。再说了,我也没说啥过分的话呀。”
只是这声音,倒是越来越小,明显底气有些不足。
“行了行了,赶紧去把人家找回来。”窦唯一挥挥手,表示快点去给我把人找回来做生意才是真的。
胖捕头苦着脸,他县太老爷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他可以拒绝吗?
胖捕头顿时嘴里就嚷嚷开了,“老爷,我上哪儿找去呀?万一人家是家里有事儿,所以耽搁了。等他们处理完事情,说不得就回来了呢?”
窦唯一一听,了然地点了点头,胖捕头说得有些道理。
“不过,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胖子,你还是派人去附近几个乡镇打听打听,看有没有那窝窝头老板的踪迹。
若是找到了,务必好言相劝,把人给请回来做生意。”
最主要是,他的商税可不能断,每天都是钱啊!一天不做,都是他的损失。
胖捕头心里暗暗叫苦,这可真是个苦差事,早知道今天就不过来了。
但做不做,那是他的事。
嘴上敷衍应下:“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刚走几步,又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问:“老爷,那要钱燕儿?“
窦唯一挥了挥手,“以后,你少招惹他们,对你没好处。”
胖捕头心里更苦,转过头,一瘸一拐就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