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鼓声响起,老师把凑热闹的人都给驱散,让他们回到自己的教室。
任曲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跟别家书童刻意保持距离,特别是那三人的书童,更不让他们靠近。
自己一直盯着教室,他们都没有靠近跟马图真交流,就算午休时他们也没有找他,这让自己很意外。
他们真能忍,一上午时间过去他们都不准备行动?
难道他们在乐楼谈话都是嘴上说说的,过一过嘴瘾!
自己对他们的了解,只知道屠右和洪浩波经常占马图真便宜,对古阳秋了解停留在二人口中他把前任书童打残和祈福的那日。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难不成他们没有准备好,不是今天诬陷,那上午找马图真难堪的事情又要怎么解释?
难道是日常里的欺负。
任曲带着忐忑的心一直等到傍晚,都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下学的鼓声响起,古阳秋跟授课老师不知道说些什么,老师表情从满面笑意到逐渐凝重,随后不满看着自己,走出教室朝自己走来。
恰好是下学,学院的老师和学生经过这里,看到老师面色凝重朝任曲这里走来,都停下脚步移步过来,看这里发生什么事情。
自己内心咯噔一下,感顿时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人看见你把古阳秋的戒指拿走,就放在你保管的书篓里。”
老师走到自己面前,双目透着鄙夷露着不屑,冷冷看着自己。
“等会,都说是戒指,他戴在手上,怎么会扯到我的书篓,难不成他的手太小太细戴不住,那枚戒指会自己跑过来。”
自己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边拖延时间边想对策。
现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认为我就是见财起意,有人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不信,那你把书篓打开让我们检查,如果没有戒指那就是有人诬陷,想要挑拨和我图真的关系,有的话...”
古阳秋这时站出来说话,他说的话很有分量,现场议论的声音立马安静不少,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自己。
任曲见状开口道:“如果这枚戒指是我拿的,你们怎么罚我都行,我绝无怨言,不过,我要亲自打开书篓,免得你们从中动手脚。”
自己对他们不放心,怕他们动手脚,要亲自打开,这书篓一直背在胸前,从没离开过自己的视线,他们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动手脚。
“好,你亲自打开,戒指玉质通体漆黑,上面数有水波纹,戒指外面刻着一个古字。”
任曲看着他言之凿凿,想不通他那里来的自信,戒指一定在书篓里,自己怕有意外就连出恭都带着,他不可能在书篓动手脚,可他却笃定戒指一定在书篓!
任曲解下书篓盖子掀开,一个黑色圆环的东西从上面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现场围观的人都挤过来看,有人拿起戒指观摩,发现跟古阳秋说的完全一致。
老师接过学生递过来的戒指拿仔细一看,跟古阳秋说的一样,看着任曲,脸一沉,语气严厉:“这该怎么解释。”
该死,他是怎么办到的,这书篓自己上午检查过,没有任何的异常,怎么会冒出一枚戒指,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不等自己想清楚要怎么辩解,古阳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吃惊道:“我知道了,我出恭完洗手,嫌戒指勒手,就脱下来放在水池边上。”
古阳秋继续说道:“我记得当时有老师和几名同学在场。”
“老夫可以作证,当时在水池的边上只有阳秋和这书童。”
“我也能证明。”
“我也能证明。”
任曲看到那么多人为他证明,才意识到中午出恭完在水池遇到古阳秋,那时他对自己笑,当时就觉得怪怪的,还特意检查书篓,没有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