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去叫雄英来。”
朱雄英来到,查看朱樉情况,说道:“皇爷爷,这皇极天元功以国运为重,能加持自然也能反噬。”
“反噬?”朱元璋很快反应过来,冷着脸问朱樉,“你在封地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儿在封地一切皆遵父皇旨意行事。”
朱元璋看向朱雄英,朱雄英点了点头。
“朱樉,你敢欺瞒与咱!定是你又不晓人事,蠢如禽兽!”朱元璋大怒,“禁闭府中不得外出,待咱召秦王府诸臣、将问询后,再来治你之罪!”
“父皇,儿无罪!无罪!”朱樉连连喊冤,又怒骂朱雄英,“朱雄英,定是你进谗言!”
“混账,给咱带下去!”
朱樉被带走后,朱雄英向诸藩王解释了皇极天元功的神奇与限制。
朱棣问道:“以侄儿的意思,要修炼此功法必心系国家?”
“不错,此功法精妙非常。为国争功精进飞速,残民害国必遭反噬。”
这下所有人都没话说了,朱樉所作所为大家都知道,被朱元璋斥责都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还好说,残害百姓也就罢了,朱元璋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也就骂一骂,如今不行了,为了让朱樉修炼成功,活得久一点,朱樉必须改正。
朱棢问道:“父皇,那些叛贼如何处置?”
“杀,又何必多问。”朱元璋说道,“诸事不用你们过问,一心闭关修炼,待成后方可回返封地,若不成,哼哼!”
“遵父皇命,儿臣不敢怠慢!”
几天的风平浪静过后,朱元璋下令抓人,原本有些沉寂的锦衣卫再次四散而出,将几乎所有江南籍官员全部抓了起来,还有一些与江南官员关系较好的其他省官员也遭了殃。
众官吏仿佛又见到了胡惟庸一案的景象,人人自危。
本来这件事与淮西勋贵没有关系,却因为顾敬和陆聚也被抓,锦衣卫还是以胡惟庸同党的借口抓人,令一些淮西勋贵胆颤心惊。
韩国公府
“你家主人远在西川,消息倒是灵通。”
“我家主人日夜忧虑,还望国公解困。”
“让吉安侯安坐,京师之事与我们淮西人无关。”
“果真?”
“怎么,我堂堂一国公还会骗你区区一家奴?”
“奴不敢,奴这就回去报喜。”
来人是吉安侯陆仲亨的家奴,陆仲亨早年跟胡惟庸的关系非常好,胡惟庸当丞相时多次协助胡惟庸,也从胡惟庸手里拿到许多利益。
自胡惟庸被杀,陆仲亨一直忧虑,害怕朱元璋把他当胡惟庸余孽诛杀,以致于打了胜仗依然面带忧虑,还被朱元璋取笑过。
这次朱元璋再度以胡惟庸同党的名义大肆抓人,位于京师的官员知道里面的内情,哪怕不知道具体情况,也清楚是江南文人作恶。
陆仲亨这种坐镇外省的人就不同了,他们没有情报来源,京师的官员也不敢乱说,让他一日数惊,就怕锦衣卫上门。
为了能睡个安稳觉,陆仲亨不得不派人求见李善长。与陆仲亨相似的人还有很多,都是淮西勋贵,也都与胡惟庸关系不错。
起初李善长并不想见这些人,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确定朱元璋的心思,直到他发现外封的藩王尽数入京,这才确定近期的事与勋贵无关。
外封藩王既有坐镇边关堤防蒙元的职责,也有监视各省骄兵悍将的任务。
朱元璋将所有藩王调回京师,就代表他要针对的不是那些骄兵悍将。见一见那些求见的人也就无所谓了,还能提醒那些人不要多此一举,免得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