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人哆嗦不停,宁凌只是冷眼相待,“看来笼子里面的兄弟想说些什么,要不让他们先说,毕竟能从这出去的机会并不多。”
那人急急忙忙的爬到宁凌脚旁,想抓却又不敢抓住宁凌的小腿,毕竟有传说,有人着急动了她的小腿,那人便被砍了四肢,喂给了荒野的巨蟒。“姑奶奶,我说,我…我先说,我全都说,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我们也不想招惹你的……我们……”
宁凌看着他痛哭流涕,心底却只有愤怒,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好孩子,告诉我,你们那个老大是谁?”宁凌眼底满是算计。
那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笼子里想要开口的兄弟们,颓废地低下了头。
许久,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宁凌不耐烦的将头上的小丑面具和连衣帽一道撤了下去,在暗处呆了许久,一步步走上了楼,慢慢的灯光照在脸上,露出了她毫无血色的脸。
严烈刚打开门就看到宁凌踉跄的身影,在她摔倒之前,把人稳稳的捞在了怀里,抱进了屋。
宁凌的头顶都是虚汗,痛苦的皱着眉,隐忍着。
严烈也有眼力,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等。
宁凌打开屋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太阳都快下山了,严烈见宁凌换了身衣服应该已经收拾好了,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心照不宣的进厨房把做好的饭菜拿了出来。
宁凌不客气的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前乖乖的等着吃饭。
严烈给她盛了碗汤,顺便坐在了她对面,“尝尝,手艺又没有退步。”
宁凌喝了一口,打趣道,“吃您做的饭,我还能挑?”
“你这孩子。”
“你来做什么?”宁凌边吃边问,像是随口闲聊。
“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严烈看着其他地方,有些出神,“我以为你会以身犯险。”
宁凌浅笑一声:“怎么会,我不是那么莽撞的人。连人家老板是谁我都不清楚就送上去送死?”
严烈冷笑:“不莽撞?这一声不吭睡了人家队长,有一声不吭打了报告去了A市。不莽撞?你是不是理解错了莽撞这个词的意思。”
宁凌清咳了两声:“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那是…”
“怕人家忘了你,娶了别人吧。”严烈接过她的话,“你要是实在放不下,你也别吊着人家,跟人家说清楚,定个准。这不清不楚的混着。还让六儿去监视,拍那些东西。你真是……”
“……什么?那东西是有别的用处的。”宁凌狡辩道。
严烈不听,继续说道:“那东西你留着干什么,我让他都毁了,留着只会败坏名声。”
“迂腐!大清早就亡了!”宁凌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