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王小淘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秦家三兄弟则都喝的趴在了桌子上,被各自老婆孩子架着回了家。
饭后王小淘一个人在院子里树荫下醒酒。几个人也没有喝多少,每个人也就半斤左右。
这点酒量对于王小淘来说不算什么,他平时自个也不爱喝酒。
屋内,秦家嫂子拉秦淮茹的手聊着天。不知道聊到什么。
秦淮茹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双手紧紧绞着衣角,不知该如何回应嫂子如此大胆直接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轻轻地嗔怪道:“嫂子,你说啥呢,这……。”
“好好好,不说了。咱们女人得看好自家男人,不能让他有精力在外面沾花惹草。”秦家嫂子一阵教诲羞的秦淮茹低着头不敢抬。
“原来还可以这样!”秦淮茹暗自揣摩,脸上带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都说城里玩的花。农村人一点也不差。
眼看时间不早了,王小淘招呼秦淮茹,告别了秦家。一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阎大爷。歇着呢?”王小淘推车进了院看到阎埠贵。打了声招呼。
“今天这是干嘛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阎埠贵打量着王小淘,看到车上并没有任何东西,也就没有起身。
王小淘听到阎埠贵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解释道“我带淮茹回秦家村,今天在那里摆的酒席。”
“你今天也摆酒席啊?怎么不在院里摆?”
“我带淮茹回秦家村,因为那里都是淮茹的亲人,我在四合院又没人帮忙。”王小淘微微耸了耸肩,双手摊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怎么能这样说呢,”阎埠贵皱起眉头,微微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手摆了摆,“这院里大家平日里也能搭把手嘛。
“得了吧,阎大爷。我找您借钱您都不借给我。”王小淘撇了撇嘴。
“不过话说回来,回秦家村摆酒席确实更热闹些,都是自家人。”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点了点头。
“也幸亏你没在院子里,不然吃东旭的席可就亏本了哦。”阎埠贵一副懊恼的样子。
“咋了?您都能做赔本买卖?”王小淘也是不相信。
“你不知道啊,这贾家,随礼的一家就让去一个人,这菜里啊都没多少肉。”阎埠贵皱着眉头,微微摊开双手,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呦,您这是随了多少礼啊?”王小淘好奇的看着阎埠贵。
“2毛。”阎埠贵伸了两根指头晃了晃,样子是有点心疼。
“阎大爷,大气。”王小淘竖起大拇指,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2毛在这个时候也不算最少的,一般关系普通的就是几毛不等,关系较近的可能一块以上。
没有多聊,王小淘和秦淮茹就回屋了。
“淮茹,傍晚的时候叫我,我先睡一会。”王小淘有点犯困,这两天太过劳累,又加上今天喝了点酒。
“好,你睡吧。我给你倒点水放桌子上,你渴了喝。”秦淮茹轻手轻脚地走到桌子旁,拿起水壶缓缓地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