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目光模糊，心中不禁暗自苦笑。她曾经渴望着自由，渴望着能够掌控自己的人生，但现在，她知道自己已完全被束缚在这场无休止的棋局中，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

几日后，洛如烟再次被召入沈家的书房。她站在沈星渊面前，眼中满是冷静与决绝。他似乎并不急于开口，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透着一股若有所思的光芒。

“你最近与柳凌风的接触如何？”沈星渊终于开口，语气依旧冷淡。

洛如烟心中一紧，回道：“少主，柳凌风表面上并未表示敌意，仍旧维持着与我之间的合作关系。但我知道，他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心里多了几分戒备。”

沈星渊轻轻点头，神色不变：“这是正常的。柳凌风并非愚昧之人，早晚会察觉到你与沈家之间的关联。你能维持多久，是你面临的考验。”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不希望你再拖延时间。柳家虽然尚未完全与外界势力接触，但他们的动向越来越明显。我们必须要加速行动。”

洛如烟的心中再次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她知道，沈星渊的意思很明确——是时候让柳家彻底服从沈家的命令了。

洛如烟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决：“我会尽全力完成任务，确保柳家彻底屈服。”

沈星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他缓缓点头：“很好，洛如烟。你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只有跟随沈家，走到最后。”

她没有再说话，低下头，心中却涌起一阵深深的痛楚。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她选择了沈家，背叛了柳凌风，也许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回到曾经的生活，无法再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子。

而这一切的代价，将是她永远无法承受的沉重。

第21章：漩涡中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