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户半掩,昏黄的灯光透出几个影,满脸横肉的泼皮无赖正围坐在桌旁,言语间充满了不堪入耳的污秽与轻蔑。他们的疯癫笑声,如同夜色中的恶魔在低语。
“我草,这少妇真不给力,老子几个兄弟才开始做一次热身运动,轮了这么一回,她怎么就死翘翘了?”一个声音粗犷而嚣张,言语间满是对那不幸少妇的轻蔑与不屑。
“真是白费了这张脸蛋和这身材,啧啧,要是再持久点,兄弟们几个还能多品尝享受这次美食。”另一个无赖附和着,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仿佛在回味着那短暂而虚幻的快感。
然而,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云和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过…嘿嘿,旁边柴房那个童颜的小萝莉不错呦,还是个童贞未失的小萝莉呢。细皮嫩肉的,玩起来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云和风的心。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风更是浑身一颤,几乎要失控地冲出去,却被云死死地按住了肩膀。
紧接着,两个泼皮无赖粗鲁地拖起风那已经失去生命的母亲,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如同一块破布,任由他们拉扯。他们一边咒骂着,一边将她拖向小院后面的乱葬岗。
风的眼睛瞪得滚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具被无情拖走的尸体,正是他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母亲!而此刻,他更加确信,柴房里那个无辜的小女孩,正是他年幼的妹妹,那个曾经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天使。
云感受到了风内心的翻涌与挣扎,他轻轻地拍了拍风的肩膀,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悄然无声地穿梭于狭窄的巷弄之间。袖中紧握着锋利无比的匕首,两人小心翼翼地跟踪着前方那两个身形猥琐拖着林风母亲的尸体,在一个相对偏僻的转角处,时机成熟。风迅速而果断地迈出一步,身形如同鬼魅般贴近了一个无赖的身旁。他深吸一口气,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与此同时,云则悄无声息地从后方接近了另一个无赖,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就在那一刻,风猛地出手,匕首如闪电般划过空气,准确无误地刺向了无赖的要害。而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从后方猛地一捅,匕首深深嵌入了无赖的体内。两人动作迅速且默契,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为了防止无赖发出惨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风迅速用手捂住了无赖的嘴巴,而云则紧紧扼住了另一个无赖的咽喉,两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冷酷。只有那两个无赖瘫倒在地、无声无息的身影,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血腥味,仿佛在诉说着这场不为人知的较量。
风的心如刀绞,他颤抖着双手,迅速而轻柔地脱下自己那件略显单薄的外衣,小心翼翼地盖在了他母亲那已无生气的躯体之上,仿佛想用这微不足道的方式,为她遮挡住这世间的最后一丝寒意与不公。紧接着,云,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那是一件他平日里视若珍宝、只有在重要场合才会穿上的厚实的棉衣,他缓缓地将它裹在了风母亲的尸体外,两人的动作中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悲伤。
在月光的映照下,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母亲的尸体抬了起来,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他们穿过寂静无声的夜色,来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小院,那里杂草丛生,荒废已久,仿佛是命运特意为他们准备的避难所。他们将母亲的尸体轻轻放在了地上,四周的寂静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沉重打破,只有夜风在低声呜咽,似乎在为这位逝去的灵魂哀悼。
风迅速从院子里找来了一些干枯的稻草,云则在一旁默默地帮忙,他们用最简陋的方式,尽力将母亲的尸体遮掩起来。
然而,时间紧迫,他们深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们去做——营救风的妹妹。妹妹,这个家中唯一的欢笑与希望,此刻正身陷囹圄,生死未卜。他们急匆匆地走出小院,月光下拉长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夜色依旧深沉,风和云两人,心中满是不忿与愤慨,原路返回了刚才那间充斥着泼皮无赖气息的小院。夜色如墨,月光稀薄,只能依稀照亮前方的道路。他们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心上,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如影随形。
刚靠近小院,一阵低沉而猥琐的对话便从柴房中隐约传来,宛如夜色中的毒蛇,令人心生寒意。风停下脚步,示意云一同倾听,两人的神情都变得愈发凝重。
“老大,这样不好吧?”一个略显颤抖的声音低语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安与畏惧,“帮主可是吩咐过,这小萝莉要拉去人牙子市场卖的,万一出了差错,你不怕帮主怪罪下来吗?”
“哼,怕什么!”一旁的老大显然对此毫不在意,他的声音粗犷而冷漠,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没事的,破个身而已,又不搞死搞残废,照样能卖个好价钱。再说了,老黑和刀疤也不知道上哪快活去了,正好就我们两人,我先上,等老子爽完了,你再接着。这小萝莉娇小可爱,身材发育也是极好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说着,这老大便开始迫不及待地撕扯起身下的少女的衣服。那少女无助地蜷缩着身体,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经被之前的一巴掌啪晕了过去,无力反抗。她的衣衫被粗鲁地扯开,露出稚嫩的肌肤,在昏暗的柴房中显得格外刺眼。
风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风席卷的烈焰,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理智的最后一丝防线吞噬殆尽。他猛地站起身,一脚狠狠踹向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门板四分五裂,飞溅的木屑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凌乱不堪。
风的身形如同一道闪电,瞬间跨越了门与屋内那不堪入目的场景之间的距离。他的眼神冷冽如霜,手中紧握的利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死亡判决。那个被称为老大的家伙,正准备脱去外裤,准备对身下无助的少女施暴,脸上还挂着猥琐而得意的笑容。然而,这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便凝固在了风那决绝的一刀之下。
利刃精准无误地穿透了老大的后心,他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未能发出,便如同一只被割破喉咙的鸡一般,闷声死在了少女的身上。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年轻泼皮无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慌乱。他毫不犹豫地掏出了腰间的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向林风刺去。匕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穿透了风的腹部,带出一抹触目惊心的鲜红。风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紧接着,泼皮无赖狠狠一扭匕首,风的肠子竟被生生扯了出来,挂在半空中,触目惊心。
云紧随其后,当他看到这一幕时,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怒吼一声,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猛地冲向那个泼皮无赖。手中的匕首如同闪电般划过空气,精准无误地插进了泼皮的脖子。泼皮无赖的喉咙里发出“嗝嗝嗝”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自己的恶行做最后的忏悔,然后,他的眼神逐渐涣散,最终气绝倒地,死不瞑目。
风痛苦地按住腹部,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他强忍着剧痛,用颤抖的声音对林云说道:“阿云,请……先救我妹妹……”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踢开泼皮的尸体,从其身下拉出了风的妹妹,将她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一手扶着风,一手紧紧抱住妹妹,朝着曼陀山庄的方向奋力奔去。
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了一地的鲜血与尸体,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