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长市的未来，我们还需要隐忍。”

“下去吧，最近就是好好工作吧。”

“是，马董。”

安排完手下离开，马成功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妈，你说，我做到对吗？”

短暂的迷茫过后，马成功的眼神又坚定了下来，到他这种地位，怎么可能心志轻易动摇。

来到身后的书架旁，一顿操作，出现了一个保险箱，一份文件被他拿了出来。

……

“奶奶，你好啊，还记得我吗，我是您资助的学生啊，叫我小王就行了！”

王不苦用〔无面的人脸〕化作了这个诡物上一次吞噬的人的样子，连身材也变得白胖了许多。

而一旁带领王不苦进来的护士，正是用哀之怨女能力附身的小兰花。

两个人都用着各自的手段乔装打扮，就是为了不过分打草惊蛇。

“哎呀，快来坐，快来坐！看到你长的这么壮硕，我就放心了，看来我捐的钱没被贪污啊。”

老太太已经八十有余，记忆力早就不行了，再加上她这么多年了一直在资助贫苦学生，受她帮助的人数不剩数，她也记不清都有哪些人。

但对于第一个来看她的王不苦还是十分开心。

至于王不苦的身材，他也是很无奈，〔无面的人脸〕变成其他人的样子，就要吃掉那个人，王不苦总不能为了伪装自己就杀一个人吧，只能怪自己倒霉，上个人竟然是个二百斤的大胖子，好在老太太不在意，还能蒙混过关。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引起马成功的警觉。

一旁的保镖没有什么表示，王不苦也放下心来，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唠起了家常。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中午。

任凭老太太怎么挽留，王不苦都不同意留下吃饭。

王不苦可不想在这碰到马成功。

“该死的墨菲定律！”

真是害怕什么，什么就来。

马成功已经拎着饭盒来到了楼下。

赶紧辞别老太太，小兰花也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楼梯上，王不苦没有和小兰花一起坐电梯，而是选择走楼梯。

谁能想到一个大老板竟然喜欢走楼梯！

没错，王不苦打算和马成功来上一次偶遇。

就在刚才感知中出现马成功的时候，王不苦就发现了他身上带着一份文件，与他办公室暗箱里的那份文件一模一样。

本来王不苦在办公室用第六感感知空间时，就已经发现了那份文件，但身为上市大公司，有着隐秘的保险箱和文件也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王不苦也就没有过多关注。

更何况凭借王不苦现在的第六感，也没能力感知到具体的文字。

至于小兰花，他现在光是维持上千人的牵丝戏就已经快要崩溃了，动用一次阿罗太斯之眼已是极限，绝无使用第二次的能力了。

所以王不苦只好自己来，看看能不能偷到这份文件。

只要拿到手瞄一眼，凭借现在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做到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事后在找机会放回去，就可以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完成情报的打探。

就是，这有点考验王不苦的“盗窃”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