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察觉到了?”“方才有一股力量正向我们聚拢。”“不是聚拢而是逼近。”“以你的功力对付这么多的隐卫太逞强了,何况还有这个摸不清身份的人。”“所以我才更要抓紧时间努力练功,这样对你对我都算是一种无形的保护。”
瞿烨见玄殳举止游离眼神飘渺不定,拍了拍玄殳的肩膀,说道:“走吧,再不快点晚宴就要开始了!”“恩。”“快!”“这瞿烨真搞不清到底是敌是友?”“不管是敌是友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须得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前厅内一个身穿深黑色袍的男子正坐在离餐桌不远的红木椅内,挑着泥泞的眉心,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早就到了吗?”身旁的婢女听完赶紧跪下慌张说道:“回禀少爷,奴婢方才确实确实见到瞿少爷了,还请少爷再给奴婢一点时间,奴婢在去寻。”“够了,我已经给了你太多的时间,一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何用?”“少爷,少爷您不能赶奴婢走,奴婢,奴婢可是香妃娘娘找来伺候少爷与龚琪郡主的。如今龚琪郡主入府在即,少爷您却要赶奴婢走,奴婢绝不走。”“哼!香妃娘娘找来的人都这般无用吗?来人给我拉出去,逐出将军府。”“少爷,少爷,奴婢知错了,少爷,少爷!!!”“岂有此理,胆敢威胁我。”玄殳等人刚要进门就看见这等“惨烈”的场景,不由得心寒而立。“会是他吗?”
“抱歉让你受惊了。”瞿烨扭过头来自责的说道。“秋容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我去寻她。”“恩,也好,一路小心。”“玄殳告辞。”玄殳行礼便转身走过,望着那墙后的物景,喃喃道:“真的会是他吗?”
此时墙内,邰竹拿起身边的茶盏抿上一口,就听到有人叫喊。“好大的脾气呀!”邰竹瞥了他一眼,随后命人都下去候着。“你还知道回来?”听到邰竹如此轻视的口吻责怪自己,瞿烨却一点也不生气,玩弄着手中的折扇,笑浅浅的说着:“怎么我一走你就发这么大火,你就不怕?”“本就是监视你我的人,没杀她已经是我的限度了。”“那,香妃”“我会解释。”邰竹说完拿起茶盏刚要喝上一口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茶盏。轻声说道:“她呢?怎么没过来?”“呵!人家方才刚要进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跟她见过面了?”“何止见过,我还邀请她陪我四处走走。”邰竹听后意味深的看着瞿烨,的睫毛犹如凤麟般神圣不可耀眼,散发着不同于常人的光辉。“怎么这般看我,一会你就会见到她了?”“可有异常?”“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哦?那我倒是有兴趣见见她了。”
“你就这么确定秋容会在徐氏那里?”“只是猜测。”“那你还去?”见到玄殳沉默不语,小葵更加肆无忌惮的说道:“我还知道你这点小心思,分明就是不想看到邰竹,你这是在逃避!”玄殳听完停在原地,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觉得会是他吗?”“肯定是。你又不是没有听见,那个婢女的惨叫。”“好了,别再说了。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你跟他从未见过,怎能这样妄下结论呢?”“我不知道,我就是相信他,别再说了。”“你!他对你来讲是个特别的存在吗?”
玄殳从前厅走向吟泉阁,一路上受尽下人们的拜见弄得玄殳很不自在。看见徐氏从房门走出,玄殳高兴的上前叫道:“姨母。”“玄殳。”“参见表小姐。”“都起来吧!”“玄殳你今日这身装扮很是素雅,再配上你这清新脱俗的脸蛋,像是白莲花一般美丽圣洁。”“多谢姨母夸奖,玄殳不喜艳色,更改姨母的安排实在罪过还望姨母恕罪。”“好了,好了。别说这种话,咱们是一家人,不必如此生分。”说完徐氏走到玄殳面前张开双臂笑着问道:“玄殳,你看姨母今日所穿如何?”“姨母这身紫色金丝绣线金菊罩身裙与外罩粉色菊边衫,一个菊身,一个菊尾,争相呼应,可谓是相得益彰更显芳华。”徐氏笑而不语,慢慢的点点头。“姨母好似酷爱菊花。”“我喜欢菊的气节。”“自从被陶潜先生垂青之后,菊花就成为了“花之隐者”也。”“坠地良不忍,抱枝宁自枯。”“姨母也知道这句?”“嗯,你读过的书不少。”“玄殳卖弄了还望姨母恕罪。”“都说了是一家人,来你们都抓住我的手。”“表小姐。”秋容心虚的说道。“秋容姑姑”徐氏莞尔一笑,接着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秋容方才说想与乔然一同服侍你,望我批准。”“服侍我?”玄殳受宠若惊的反问道。“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吧,不然会让他们等久的。”“叔父不在这?”“他呀,忙人一个,一会你就会见到他了。”“嗯。”情况大致就是秋容想服侍玄殳一来尽快教会玄殳繁缛礼节,二来则是便于看管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