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见乔然支支吾吾的秋容不耐烦的挑眉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快说呀!”“我,我看见龚琪郡主与邰少爷正在,正在做”“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乔然的话,众人随着声响望去,只见玄殳的手悬在半空空握着,地下早已是一片碎渣。
“表小姐,您没事吧。”“没,没事。我有点累了,你们先下去吧!”“那奴婢扶小姐回屋休息。”玄殳点头应允。秋容上前扶住玄殳,又示意乔然收拾碎渣。
“表小姐最近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我都还没有说完呢。”乔然边嘟囔边不解的收拾残渣,将残渣倒出,回至疏竹阁。此时秋容正轻轻的将房门关上,扭头一看,乔然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小姐没事吧?”“小姐只是有点累,无须挂心。”秋容虽不及乔然跟随玄殳的日子,但也是个察言观色之人。玄殳没有多说什么,秋容也不好往下问,既然乔然问起,何不应玄殳之言说下去呢?“哦。无事便好。”“你方才到底想要说什么?”“就是少爷与龚琪郡主在清幽院作诗,被郡主发现说我偷窥他们,还好少爷仁慈下不为例就让我回来了。”“我早就跟你说过郡主养尊处优身份尊贵,脾气秉性不及表小姐的温婉大方,告诉你不要触怒她,可你呢?好在这次少爷帮了你,否则,你必定吃不了兜着走!”“娘,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了,别再生我气了好吗?”乔然似雏鸟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中,撒娇的说道。“好了,好了,拿你最没办法。我还要去告诉夫人表小姐已醒,你还是在外守着吧,免得小姐见不到人。”
“遵命母亲大人。”“你呀!”秋容用中拇指给乔然印上额印。“秋容姑姑慢走!”秋容莞尔一笑,心想:这个丫头!
玄殳正裹着被褥,静静沉思。“我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玄殳一直看向自己的左手,回想着自己失手使茶盏坠地的情景。“我,我这是怎么了?”玄殳一股脑的钻进被窝。“邰,邰竹,邰竹?”她试着叫着邰竹的名字,最终浅浅睡去。
“小玄殳醒了?”“是的。奴婢本想通知夫人,后听下人们说老太君与夫人在一起,于是就不请自来了,还望老太君见谅。”“嗯。”老太君满意的点点头,“辛苦你了,正好也有事要与你们商量,候在一旁吧。”“遵命。”
舒宁斋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只见乞巧正大摇大摆的走到老太君面前,先是行礼拜见,后柔声说道:“回禀老太君,张管家来了。”“让他进来。”
“参见老太君,拜见夫人。”“起来吧。”老太君与徐氏四目相对,徐氏明白老太君的意思,微笑说道:“今日召大家前来就是商讨如何筹备郡主的临宴,各位无须拘谨,若谁想到了好的点子必有重赏!”
“老太君,夫人。”“张管家有何想法,不妨说出来。”“回夫人的话,我想既然是郡主的临宴,就应当万民同庆,才能彰显我兖州的交友之道。”“何为万民?”“乃是兖州城的所有子民。”“以何作乐?”“这?”见张管家有些犯难,秋容上前从容答道:“素闻兖州城十里处为一座青山,此山上的药草经天地之灵气收日月之精华,有清除杂质,祛毒泯寒之功效,我们不妨以此山的药草为乐,引万民参加,取回草药者便是胜出者。”
“好是好,不过此山的药草众多,以何药草为乐,与龚琪郡主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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