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以多欺少!哼!”冯蒽气恼又无法反驳,只得羞愤地跑开。
“这人,真让人……大开眼界啊……”乔织眯着眼,沉了沉气,随而赞赏地给她竖起个大拇指,“不过好在你没吃瘪,不愧是鼎鼎看上的人。”
肇倾期嘴角抽了抽,拍开她的手,“你这嘴是找李晓借的?”
“那倒不是,我这是耳濡目染,李晓说了,以后肯定会有大用处的。”
“……”
肇倾期想不到有一天,她的无语也有乔织给的一份。
等待过程有些漫长,堪堪一个小时不到,路森源就坐不住过来把乔织接走了,肇倾期抱着怀里的暖手宝没跟着离开。
要走了那狗不得又闹?
肇倾期光是想到那个后果就一阵头疼,福鼎鼎的嘴念起来是真的遭不住。
历时五个半小时,中心广场陆陆续续涌进大群学生,个个气喘吁吁、叫苦连天。
湿热的身体朝她靠过来,肇倾期瞳孔一缩“唰”地拿起他的羽绒服把人围起,皱眉嫌弃,“一身汗啊别靠我身上!”
福鼎鼎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特意避开她的伤手,双臂一伸箍住肇倾期软若无骨地趴在她身上,粗重的热息扑在脖颈,又痒又烫。
他早看明白了,肇倾期就是嘴硬心软。
“我都要累死了,你还不尽尽革命朋友的职责?”
肇倾期偏着头懒得理他,“革你个鬼!”
转而分瘫坐在旁边生无可恋的李晓一个眼神,“那女的,还活着吗?”
“……滚。”
李晓白了她一眼,多说一个字都要命,完全没有平时那副力使不完话说不完的跳脱模样。
大发慈悲给她扔了一块毛巾盖住脸,这边又搞起动静,鼓着葡萄大眼看着她,“手没劲儿,拉链拉不上了。”
“……”咬牙蛮力拉到顶,好脾气耗尽嘲讽般开口,“那么虚啊?跑前你不是很行?”
男人可不能被人说不行!
喜欢的人也不行!
争强好胜的人“咻”一下坐直,眼睛瞪得像铜铃,“什么?!你说我不行?”
然后被气笑狠狠顶了下腮,猛地凑上去,“你居然说我不行?!我谁?我福鼎鼎啊我!我怎么可能不行?!”
肇倾期抿嘴,胸腔已经震颤发笑。
这下人更急了,抓着她的手腕又一顿辩解,“你笑什么?你不信?!我耶,我福大少爷,超级无敌大帅哥,一口气可以拉五十个引体向上再炫三瓶可乐的男人,你说我不行?你开什么玩笑?!”
“你要不信,我,我……”福鼎鼎急得左顾右盼一顿,“蹭”地站起身,“我现在就做两百个俯卧撑给你看看我到底虚不虚!夹臂的!”
肇倾期闻言立马慌了,伸手就去抓他欲要阻止,结果那人动作迅速已经趴下去,怎么叫唤拉扯都无济于事。
所以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做完了两百个俯卧撑,还附加了两组波比跳。
观众硬是提起精力打赏了一阵如鼓雷鸣的掌声。
肇倾期臊得慌,她从来没那么无语过,急切地想找条缝把头埋进去。
那人还一副求夸的表情往她身上贴,“怎么样?是不是很行!”
声音不大,但是近一圈的人都听到了,肇倾期抬起欲要捂住他的手猛然顿住,现在轮到她生无可恋了。
“你滚!”
都嘎吧,毁灭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