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放心,弟子明白!”
晁渊恭敬得答应了一声,随后又将阮小七拉到了身旁,
“师父,我这位同伴……”
“我看他身量颀长,皮肤黝黑,浑身上下筋骨匀称,”周侗打量着活阎罗问道,“想必擅长的应该是水中功夫?”
“没错,”晁渊夸赞道,“我这位七哥水性惊人,生来便与水为伴,可待在水中三日三夜不上浮。”
“我乃是北人,陆上的十八般武艺都懂一些,唯独这水中功夫,却是一窍不通,”周侗点头道,“你若是愿意学些陆上的武艺,便留下旁观吧。”
“俺是陪着大郎来东京的,”阮小七拱手道,“大郎既拜前辈为师,俺自然也愿意留下。”
成功拜师周侗,也算是完成了这趟东京之行的最大目标,晁渊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注意到了陈丽卿那满脸的艳羡,
稍微思索一番后,他便开口说道:“师父,这位姑娘的武艺天份着实不错,何不将她也收到门下?”
陈丽卿没想到晁渊竟然会为她说话,神情之中满是感激,一双明眸期待地看着周侗。
“这........我门下,便是记名,也从未收过女弟子,”周侗摇了摇头,“再者,她一个女孩,又岂能与这么多男子一起练武。”
一听这拒绝的理由,陈丽卿顿时便不服气了:“周伯父,凭什么女子就不能拜师学艺?外面那些人大多可都不如我呢!”
一番委屈地话语说完,女飞卫气鼓鼓地便要离开,晁渊赶忙将她拦下:“姑娘且稍等。”
叫住陈丽卿后,晁渊又转头看向周侗:“师父,这位姑娘说得倒也在理,为何女子便不能拜师学艺?”
“论起习武天赋,她确实要胜过外面的弟子许多。”
“师父若能对她好生教导,将来战阵之上,定然又能再现杨门女将的佳话!”
“至于师父担心的,她不适合与外面的弟子一起习武,依弟子看,这位姑娘随父学艺,武艺根基已然扎实,本就不用再和外面的弟子一起习练基本功了。”
“师父便是单独指点她武技招式,想来也没人会说什么的。”
“这........”
周侗沉吟了一阵,眼见陈丽卿满眼的期盼,最终还是心软了,
“也罢,你说得也有些道理。”
“伯父,您、您肯收下我了?”陈丽卿有些不敢置信。
“你这丫头先别高兴,”周侗好笑道,“想让我收你为弟子,首先你那父亲得同意,待他点头之后,我才能让你入我门下。”
“这个简单!我爹向来最疼我了,只要我去求他,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陈丽卿兴冲冲得说完,忽然一把拉住晁渊的胳膊就往外走,
“师父,我带着师兄一起去见我爹,也好让他做个见证!”
......
在将晁渊拉出御拳馆后,陈丽卿并未带着他回家,而是一路往城南玉仙观走去。
陈丽卿得父亲,陈希真,早年是东京南营禁军得提辖,因其武艺高强,便有不少人找他拜师学艺,当年落魄得高俅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