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现在就走?”晁渊无奈道。
陈家两父女异口同声地回绝:“不行!”
“你小子便宜都占了,现在还想跑?”陈希真瞪了瞪眼睛,“不给老夫一个说法,你小子哪都别想去!”
“师兄,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就安心住吧,别听我爹瞎胡说!”
一番话说完,女飞卫直接将老父亲拉出了厢房。
“算了,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晁渊打了个哈欠,直接倒在了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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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陈希真刚带着女儿进来,便立刻责备道:“你这傻丫头,装什么大方?你爹我刚才那么说,还不是想要逼那小子给出个承诺!”
“现在可好,那小子白占便宜了,明天早上起来,翻脸不认账,那可怎么办?”
“爹,师兄他不是那种人!”陈丽卿羞窘道,“再说了,刚才师兄又不是故意要占我便宜的。”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总之他搂你抱你就是事实,”陈希真嘿笑道,“那小子家虽然在京东西路,可如今既然拜了周侗前辈为师,也算是在汴京有长辈了。”
“明天我便去御拳馆找人,只要周侗前辈点头,你们俩的婚事就能定下来了。”
“爹!”陈丽卿赶忙阻止,“就、就算要和师兄成亲,现在也不行。”
“女儿以前就说过,这辈子定要嫁一个能胜过我的男人。”
“我、我和师兄还没正式比试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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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渊并不知道陈家父女连夜商量了什么,第二天早上起来,汴京城也已经解除了封锁,可以自由出入了。
陈希真早早便回玉香观,继续修仙去了,陈丽卿则穿着大红色的交领襦裙,手持铁枪,在院落中间晨练。
长枪舞动之间,那裙角翻飞,长袖飘扬,看起来就宛如一只火红色的蝴蝶,在花丛之中飞舞,别有一番美态。
晁渊不由看得有些呆。
却不想这时,女飞卫手里的铁枪猛地一转,枪尖直接冲着他便刺了过来!
晁渊手上虽没拿兵器,却也怡然不惧,就这么空手和陈丽卿较量了起来。
两人在院子里斗了三五个回合,女飞卫便郁闷得放下了铁枪,
“师兄你不拿武器,这么打一点意思都没有!”
“活动活动筋骨就好,”晁渊笑道,“哪有大早上就打打杀杀的。”
洗漱过后,眼见昨晚捡回来的那只白狐还在昏睡,晁渊便没有理会它,和陈丽卿一起出门,向御拳馆走去。
阮小七昨天说是去了樊楼,可最后也没见到他,晁渊难免有些担心。
……
一路上,街道凌乱不堪,全无往日的整洁,显然是昨晚那全城封锁造的孽。
御拳馆门口,昨天被晁渊用铁棒砸碎的大门还没来得及修复。
守门的几个弟子眼见晁渊和陈丽卿走了过来,哪还再敢阻拦,纷纷躲闪到了一旁。
两人走进御拳馆,直接向后院的小楼走去。
这一路上,凡是教师和弟子见到了两人,无不迅速躲到了一旁,便是那几个“地”字席教师也不例外。
显然昨天周侗的出手,让这些人终于想起了,为什么他才是御拳馆唯一的“天”字席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