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货轮爆炸一事,新闻上虽然渲染的沸沸扬扬,但最后还是临时工背锅,因消防安全不到位,导致易燃物品爆炸,索性没有人员伤亡。
而靳左这边,经过三天海陆空特捕追击,当日在货轮上的所有人,包括打手、枪械雇佣兵,还有为首的那个杀手男人,一个不落的捆了回来。
占用了医院的停尸间,一场残酷血腥的刑讯已经持续了11个小时了。
靳左胸口还缠着绷带,像一尊阎王,坐在一张单人牛皮沙发上。
沙发边有一张美式灯台,一杯红酒摇曳着嗜血的光,衬着他的脸色毫无血色,眼神透着弑杀的寒意。
一干小喽啰几乎被打得不成人形,靳左凭着变态的记忆力,谁用哪只手打过他,砍伤他,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血流了一地,血腥味漫天。
看着快被打死或者流干了血的,他手一挥,自有人塞进停尸间的冰柜里。
一了百了,方便干脆。
他们在寒意刺骨的停尸房,面对着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这种心理压迫,让平日里嚣张的壮汉子们,心惧不已。
一个接着一个,排队去死的人几乎奔溃,屎尿横流。
阿金换下了一身西服,穿着黑色的背心,露出了健硕的肌肉,他的手上沾满着鲜血,却丝毫不在意。
他本是特种兵退伍,家中突逢巨变后因靳左搭救,才转投他公司成为一名特助。
怕血腥味冲了靳左,阿金站地远远的,眼神一改往日谦和,变得十分狠厉。
“我查过了,他有个名号叫玉面修罗,一直喜欢单干,跟这批雇佣打手不是一道儿的。还记得去年跟您一起竞投联盟代理权的天合集团么?这批雇佣兵和军火上家,都来自天合集团,为了生意上的仇怨,可那个玉面修罗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勾结上的。”
“他还不肯招?”
“是,一般的手段对他没有用。”
“半个小时内我要听到结果”靳左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不惜一切代价。”
仿佛是感受道了靳左身上的寒意,阿金只觉得身边的空气都骤然下降了几度,
“保证完成任务,您先去休息下吧。”
靳左转身离开了这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阿金对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讪笑道:
“好久没玩了,希望你能多抗几轮。”
刚说完,便用随身的小刀,一把挑开了他的指甲盖,从停尸间的角落里找来了一瓶即将过期的福尔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