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理在娘亲离世后痛哭了许久,昏厥过后便发了一场高烧。
病后的陈书理心智停留在了八岁那年,总是不停拉着陈书言说想见娘亲,像是将痛苦的事情全部忘记了一般。
但他的内心一直记得一件事,要学好跳舞,一定是自己跳得太差娘亲才不愿意见他的。
又过五年,陈尧带回来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约莫有三岁大的孩子,那孩子的眼睛像极了陈尧。
陈尧特别高兴,为那孩子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了不少人前来参加。
那样热闹华丽的宴会是陈书理从未见过的,可是陈尧并没有让他参与其中,连陈家小厮见到他时也是一脸嫌恶的将他赶走。
于是在宴会厅一墙之隔处,陈书理换上了一件桃粉色的裙子,伴着隔壁悠扬的乐声起舞,并没有注意到一旁驻足的白季庭。
一曲终了,当听到拍手的声音响起,陈书理挡着脸吓得落荒而逃,又不小心勾到树枝将裙子的一角扯坏,留下了一条粉色绸带。
半月后陈书理才听人谈起有一姓白的公子拿着一粉色绸缎同陈家寻一女子。
但那个时候白季庭已经得了白沛德的寻得药方的消息提前离开了。
而那时看到陈书理跳舞的人除了白季庭,还有坐于高处的陈尧。
陈尧怎么会不知道傅严礼这人同那芳婷婷是有情的,尽管碰芳婷婷时他也再三确认过芳婷婷的处女之身,只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难以阻止其生长。
于是陈尧故意让人放了假消息到芳婷婷那里,想看看那女人得知傅严礼成婚消息后会有什么反应,果不其然那女人疯了,陈尧得知后兴奋得大笑。
再后来监视的人将芳婷婷死前的表现尽数告知陈尧,这也让陈尧更加确信陈书理跟陈书言并不是自己的孩子。
而青楼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场所,陈尧觉得就算真有能骗过他伪装成处子之身的方法倒也不稀奇。
但陈尧对此其实并不愤怒,这些年来他想要的东西都能轻易到手也能轻易毁掉,而没有那么快揭穿真相,只是因为他看上了陈书理那副容貌。
在陈书理、陈书言弱冠之年,陈尧倒是一转平常待他们冷漠的样子,竟提出了要为他们举办成年礼。
这些年陈书理一直被陈书言保护得极好,自从那次大病过后陈书言就担起了作为哥哥的责任悉心照料,加之陈尧对两人都没有什么管束倒是让陈书理度过了还算平静的日子。
陈书理一想到当年看到的热闹华丽的宴会两眼放光,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陈尧让人为两人定做了衣裳,而给陈书理的是一件桃粉的袍子。
陈书理很是喜欢,他喜欢桃花,也喜欢在桃花树下起舞。
陈书理数着日子等待着属于他的成年礼,但迎接他的并不是什么华丽的宴会,众人的吹捧,而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陈尧单独将他叫到房间,说让陈书理穿着那袍子过去。
“书理,过来。”陈尧虽已四十有五,但看起来却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
“好~”
陈书理的心智停留在了八岁那年,如今即便已经成年,行为举止还跟那孩童一般乖巧可爱。
但长大以后的陈书理有着一副同芳婷婷一般明艳动人的样貌。
“书理,把衣服脱了。”陈尧用着温柔的语气说道。
陈书理并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听从陈尧的吩咐褪尽衣裳,露出一片雪白,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到了那早已兽性大发的陈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