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苑,世子可不是能够老老实实待着的,让人将软榻搬到了院中,在两名美人的服侍下,欣赏面前一众舞女的舞姿。
“世子,那天是我的过错,害您受到这样重的责罚。”王乾此时正坐在软榻一旁。
“算了,看在那紫昙小娘子品质不错,这次的事情就不责罚你了。”
“多谢世子。”
“我那天走后,飘香楼那边如何?”
“世子,放心。飘香楼还是懂事的。您走后,就让人将紫昙姑娘好好照顾了起来。现在除了那天侍奉的两个丫头,其他人都接触不到紫昙姑娘。这就是为世子留着见紫昙姑娘,没有您首肯,紫昙姑娘永远都是您的,会一直等待着您去采摘。”
“嗯。算他们懂事。只是那天还没有享受到,就被抓了回来,这几天那紫昙姑娘的绝美样貌和如玉娇躯总是在我眼前浮现,让我心痒难耐啊!”
“要不还是让飘香楼将紫昙姑娘送到世子这来,让美人可以时常伴左右,岂不快哉。”
“还是算了。这样反倒是没那个意思。越是这样心痒难耐,后面在得到的时候就越爽。再说我这刚被责罚过,我母亲还在气头上,这个时候把紫昙接进来也会被她阻拦。”
“是我考虑不够周全。既然美人不行,那我就给世子找些其他有意思的玩意送来,这样也好让世子养伤的这段时间解闷。这几天有不少南边来的商队,带来不少精致的东西。”
王乾家是岚县有名的商户,算是岚县商会之首,掌握从岚县经过的大魏与北境外那些蛮人之间主要商业渠道,可以说是岚县乃至周边诸县最富有的。哪怕是岚县侯府在财富方面也无法与王家相比。
当然也是因为王家一直坚定不移地依附于岚县侯,不然他们根本就守不住手上的那些财富。
“世子,侯爷回来了。”这时外面有家仆来禀报。
“父亲回来啦!”世子有些激动,想要从软榻上起身,却是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扯动到伤口,疼得他直龇牙。
“既然侯爷回来了,那小人就不在此叨扰,告退。”王乾识趣离开,侯爷那是需要他父亲去交流的,还轮不到他这个晚辈来。
世子没有去管离去的王乾,而是在软榻上发泄着不满。
“不知道父亲这次出去又带什么好东西回来给我,竟然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楚枫,我儿,可是受苦了啊!”
这时从外面快步走进来一年莫四十的体型富态男子,正好与王乾迎上。
王乾看到来人,赶忙让向一旁,跪下伏身行礼,“参见侯爷。”
岚县侯叶韩依并没有理会王乾,越过他直接来到软榻前。
“我儿啊,还疼不疼?你母亲下手也是太重了些,不就是去一趟飘香楼嘛。”
“父亲,舟车劳累,怎么来我这,可是又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自然有的。听说你被你母亲用了家法,担心你伤势,自然是来先看看你。”
“多谢父亲关心。儿子没事,几日就好。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因为不是第一次,我要好好说说你母亲。早先就和她说过不要对你再动家法的。”
“父亲,莫要责怪母亲。”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这次我可是给你带回来不少好玩意,都抬进来。”
叶韩依刚回家就在逍遥苑待了一整个下午,陪着世子把玩他带回来的东西,可见有多宠溺世子。
侯爷如此,侯府中的众人都是丝毫不惊讶。
“夫人,侯爷在世子那待了快一下午,也不来看看您。”
“那小子可是侯爷的心头肉,岚县侯一脉一直人丁单薄,侯爷为了家族传承,自然是要对自己的独子宠爱一些。要不是因为有这个儿子,那贱人何至于在府中始终压我一头。不过这局面很快就会不一样。”
叶韩依从世子那离开,并没有去大夫人那,而是直接去找了媚姬。
对于大夫人对世子动家法的事情,他还是有些不满。
“侯爷,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些天里,奴家夜不能寐,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媚儿,为夫这不是回来了嘛。多日不见,为夫对媚儿也甚是想念。来,让为夫好好地疼惜疼惜你。”
说着,叶韩依抱起媚姬来到床榻就要行事,却是被媚姬推开。
“侯爷,不要。奴家不方便。”
“不方便?媚儿,怎么回事?”
娟姬手轻抚着肚腹,“侯爷,奴家有了。”
“有了?什么有了?”
叶韩依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在看到媚姬手上的动作后,立马明白过来。
“媚儿,你是说你有喜了?”
媚姬娇羞地点点头。
叶韩依顿时被狂喜所包围,大跳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我又要有孩子了。真是我的好媚儿。”
叶韩依激动地抱着媚姬就是狂亲。
“侯爷,慢点,我这可是有着身孕呢。”
“是,是,是。为夫太高兴,没有注意。媚儿,可曾找医师来看我儿情况如何?”
“自然是时常请医师来把脉,一切正常,已四月有余。”
“四月有余?那你知道已有些时间,怎么不派人来告知,好让我早些知晓。我早些知道,也能早些回来陪着你。”
“奴家怎敢耽误侯爷正事。再说,候爷知晓后必焦急赶路,路上恐有危险。故而没有让人告知。”
“那凌氏知道吗?”
“除了我院中之人,侯府里其他人都不知晓。我想让侯爷最先知道这个好消息,也就没有告知姐姐。”
“你这小滑头。”
叶韩依伸手一勾媚姬下巴调笑,显然很喜欢她这调皮劲。
“既然我已经回来,那明天府里大摆宴喜,为媚儿恭贺,也让府里人都知道后面要好生伺候你。”
“听侯爷的。”
大夫人院中,凌氏靠着门,目光向外,没有焦距。
“夫人,侯爷去了那边。”
“嗯。侯爷知道媚姬有孕后肯定高兴坏了。”
“夫人,我们既然早就知道媚姬有了身孕,为什么不……”
“福伯。”凌氏轻呵了一声,“那是侯爷的骨肉,怎可伤害?”
“可是小姐,那媚姬要是诞下个男孩,对世子可就是个威胁。”
“能有什么威胁,我儿是嫡长子,侯爷又甚是宠爱,还能将剥夺了他世子之位?”
“可是侯爷对媚姬的荣宠极甚,要是为侯爷再诞下子嗣,肯定还要更加宠着,难保侯爷不会因为媚姬蛊惑,生出其他心思。小姐,那媚姬可不是一个简单女人。这些年可是没少动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