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光环一夕之间全部消失。人们逐渐忘了曾经也有一个惊才绝艳的芭蕾舞者,叫弥勒·霍尔德。
有的也只是莫桑纳夫人,这一个标签。就连自己的名字也被淡忘了。不过.....仔细看了一眼采访的内容。
他将那一板块的内容也拍了下来。拍完后,将手机收好,再将报纸折叠好。
“真可怜。”没来由的,阮澜烛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
正在找线索的宋玖欢,一听阮澜烛的话,还以为有啥事呢。
“没事,回去说。”
阮澜烛轻轻的将抽屉送了回去。书桌上面还放了许多报纸,全是关于芭蕾舞赛事的。
在弥勒退役之后,那个新人一直蝉联着冠军,架势不比她小。
“新晋蝉联王和上一届蝉联王谁更厉害?”
“还用问?弥勒不是已经退役了吗?而且同一个奖项,枫溪的分数更高。”
“可以这么比较吗?拜托,弥勒那个时候,接受的教育体系也不成熟,自己摸索着不是更厉害吗?”
很少的几个帮弥勒说话的评论,但是很快淹没在众多的评论里。就像是孤立无援的将军,被敌军包围了一样。
更可怜了呢.......阮澜烛放好报纸,查看其他的东西。一个本子映入眼帘。
是日记吗?
刚打开看了一眼,就有一张照片掉了下来。他拿起来一看,有些眼熟...
嗯?这是....枫溪·博朗?莫桑纳夫人为什么会有她的照片?拿着照片研究了一下,在背面看到了这样一句话。
“你抢了我的,我也一定会抢走你的。——弥勒·霍尔德。”
类似于宣战的话,却没有宣之于众,只是暗暗地和自己较劲。似乎只要达到什么目的,她就赢了。
继续翻看着,直到看到了艾米尔的出生。这才明白,弥勒想要做什么。
有些许的记录艾米尔生活的日记,似乎她还记得自己是个母亲。
但是在艾米尔6岁之后就是一系列的训练规划。
艾米尔自小就失去了选择的余地。
只能一味地听从母亲的安排。
显而易见,从女儿的诞生开始,弥勒的计划就开始了。她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培养成打击枫溪最有力的武器。
就像当年自己的风头被抢了一样,她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抢走如今风头正盛的枫溪·博朗。
看着后面一大堆魔鬼般的训练。很难想象那么小的孩子,每天接受那么多的训练,怎么受得了的。
艾米尔训练的时间,甚至比正常开始训练的时间还要早一年。要知道,正常开始练习芭蕾舞的年龄是7—10岁。
可想而知,莫桑纳夫人想要赢过枫溪的欲望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
疯子......阮澜烛合上了本子,看的他心里不适。整个日记里,除了一开始有一点为人母的高兴情绪以外,大篇幅的都是怎么训练自己的女儿,然后赢得自己这场较劲的胜利。
或许,枫溪·博朗本人都不知道有这场所谓的挑战的存在。
桌面上已经没有什么没有看过了。再看一旁搜寻书架的宋玖欢,见她也停了下来。就顺势以前走到了卧室前面。
但是一直守在门口的陈非突然示警。二人只好先退出去。
三人小心的离开了三楼,不忘将所有的东西恢复原样。
还是要谨慎一点的,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还有卧室没看呢。
听着尖叫声,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在他们赶来之前,他们回到了二楼。速度,不可谓不快啊。
这次合作很默契。现在就等着看看发生什么了吧。几人,随意的趴在二楼的扶手上。
他们都是背靠着的,只有宋玖欢是正对着扶手趴着。她随意的往下看了看....
下一秒,宋玖欢的大脑出现了眩晕,都快站不住了。恶心的感觉上涌,剧烈的反应引起了其他两人的注意。
“怎么了?”陈非连忙扶着她,帮她撑着,这才没有让她倒在地上。阮澜烛朝下看去,是一个摔得血肉模糊的“人”。
有些不适应的转头。
“死人了。”
陈非一听,难怪,宋玖欢晕血!
“先回屋去吧,欢酒有很严重的晕血的症状。”
阮澜烛点头。三人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陈非将宋玖欢安顿在床上,阮澜烛递来了一杯热水。
喝了热水,这才慢慢缓过来的宋玖欢,脸色也没有刚刚那么惨白了。但还是不舒服。
“抱歉,拖后腿了。”
“怎么会,你先缓缓。”
“没事,你更重要。”
二人同时开口,阮澜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非。
陈非:.......
“我的意思是说,晚一点过去,没事。”
阮澜烛:╰(*′︶`*)╯不听解释....
宋玖欢:(??д?)b 他说我重要.....
陈非:得,白解释了。(ー_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