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白家的,给我们出来,你出来。”
“出来出来。”
“大力婶,宏森叔,刚大婶,树田爷爷你们干嘛呢?”祁凤丽真是倒霉,从外面进家门就给这么一群人喊的头昏。
“你家新嫂,干的好事!人呢,你家阿妈阿爸呢,都叫出来。”
“什么事?”大嫂先出来了。
“你来没用。叫你家公婆还有那个真大胆,还有建白,都叫来。”
祁凤丽咬牙,那个丑八怪,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叫祁绫祁雯几个去叫人。詹咏夕在自己房中不明白啊,她干什么坏事?等到建白回来叫她,“你去坟地割草了?”
“谁去坟地割草?”不明白。建白无奈,“你出来跟大家道个歉吧。”
“为什么?我割草没看到坟茔,真的没看到一个。”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在西溪山头割草?那里多的是杂草杂树,虽然不是坟茔,但是那里属于祖坟,是老祖的坟陵,相当于老祖的头发。一直以来是没人敢乱动。还好你是割草,不是动土。不然真不好收场。”
“我道歉就可以?”
“先道歉吧。”
到大堂,村和树宁也来了,坐在堂上跟老爷子是上座。吴氏坐下位,大哥大嫂二哥几个在边上站。其他的人满满的坐满两旁的椅子。在堂外见凤丽,眼睛满是煞气小脸都黑了。见了她,“哼!”转脸给个后脑勺。
“公公,我来了。”“这是村。”
和树宁年纪比老爷子还老,脸色黝黑。颔下留花白短须,头发更是白花花的,两条眉毛上挑,有点像怒目金刚的眉毛,面相带着一股凌厉的神色。不是好说的哟。
“见过村。”
“建白媳妇,村里的人也就只有你今天在西溪山割草,没错吧。”村见人来了,开始问询公事模式。
“是的,我今天割草了。”
“你可是知道那里不能割草?不能动土?”
“不知道。我只是割草,没动土。”
“村就是她,没错了。”“对,就是她。胆子大的没谁比得上。”
“村,是我没有告诉她村子的禁忌,是我错了。村里有什么要责罚的就责罚我吧。”建白站出来告罪道。
“建白,你也真是,你就没有好好管管你媳妇。听说成天的让人在山林乱跑,村里的媳妇都要跟她一样,我们村不成全镇的笑话了吗。”坐旁边的刚大婶快言快语,她早看不惯了。
“村里的媳妇有跟她一样的吗?”吴氏不服,老爷子摆手。
“村,建白媳妇来我们家没有教导她村规习俗,是我们家的疏忽了。”老爷子祁律棠觉得面子是丢大了,但还是认了。
“建白媳妇动了祖陵上的草,村里的责罚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们家都接受。”
村看座上的几家姓的代表,刚大婶心气不平,说道:“我看有些人就是忘了村子的老恩了。祖陵里住的是村子的恩人,当年家里的老辈人是得了恩人的救助才得以活命。老辈人传下话让我们这些后人看护祖陵,到我们这代就忘了吗?我看要罚,重罚。”
“老辈人传下的话有些人还真不知道。新落户的人家有村告诉村规,祖陵是恩人的坟陵这点怕不好说。那些新落户的人祖上没受过恩惠,对祖陵或多或少的不敬重,曾经有人偷偷去挖掘感染了恶疾还不承认的事不是发生过吗。”有一个大叔慢条斯理的说,看上去面容温雅,眉眼清亮,年纪四十多。那淡定的神色就是个慢性子的人,这样的人不是老师就是嗜茶的。
“重罚是过了,但是也不能不罚。也好给后学的人一点警示。”
“那依锦路哥怎么罚?”那大力婶的样子对这个中年帅大叔很是推崇。
“不能轻罚。”年纪大,一头白发背有点驼,脸上满老斑的是树田爷爷,年纪在村里是高寿的老人,只是性情有点欢脱,容易给人说服,有点老可爱。
“那依树田叔,怎么罚?”王锦路可是知道,前阵子祁家这个新妇救过王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