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越打越凶,见血了。詹咏夕走了过去,看看这个又看看另一个,摇头,看陵庙,“那个,祁延衡,我现在想进去看看了。”
“不可以。”祁建白身上的衣服片片蘸着血,“地陵里有毒气,不要进去。”“祁建白,原来你也不是好人啊。”状态好不了多少的祁延衡躺在地笑,“你对你老婆了解多少?她能解毒你不知道吧。”
詹咏夕对半夜三更进一个坟茔里,头皮不知觉间发麻。
陵庙的地下陵门早就给浇灌水泥砂砾,还有大如斗的巨石拦门。但,有人曾经偷偷在一边挖洞,洞口的石头和沙石用机甲搬开,露出来。下来十米左右,下面是交错的地道,有一个水池,弥漫的气体让人不舒服,这竟然是一个阵法。阵法里有可能有什么宝贝,但已经不见了,只是那如幻似玄的气游走在这里。三条岔道,进去看竟然又是一个水池,一样有毒气,看得见有人给每条岔路都贴上了标识,可是走进去的路就是曾经走过的路,不然就是直接退回去的路了。
所有的这些都不是。詹咏夕坐下来,寻魂海深处的光。无人护佑的陷入冥思是很危险,不过在外的有两个人在打架也没有别的人进来。听到了召唤,深海渐渐凝成指甲大的蓝花,浮出魂海,柔和的光自詹咏夕的身体散发出来将整个地下陵通道绘制入魂海,都没有看到特别的。在水池下有座密室,但是也不是藏宝所在。差不多力尽,蓝花突然一振,直接逸出詹咏夕的眉心,向一个不起眼的土堆落去慢慢消散。
詹咏夕出陵墓,天渐渐放亮。祁建白祁延衡两个分别盘腿静坐,衣衫上的血迹斑驳干透。
“美人,拿到了吗?”祁延衡真是不觉自己油嘴滑舌。
“祁建白,谢谢这些日子的照顾。我走了。”
“你,没事?”
“美人,别走啊,等等我。”祁延衡跳起来跟上去,祁建白上去抓住他的手,“你给我回家说清楚。”
“我没什么好说的。”抓住詹咏夕的手臂,“美人,我们一块走。”
詹咏夕在三人中是渣力,祁建白一定抓祁延衡回去。不懂的人还以为她被捉n,真是好丢人。“和公公婆婆相处一场,好,就回去告别。好聚好散。”
吴氏心有些莫名的慌乱,拉住祁雯手臂,“雯雯,你见到你三叔了吗?”
“没看到奶奶。”
家里的人都尽可能不想去想詹咏夕在哪,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曾经一起生活一个多月,还是有点习惯了这么一个人。不告而别让人都不自在。
“奶,奶。”祁绫在外头猛然看到三叔三婶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回来,惊奇的跑回来报告。
“不会是詹家的哥哥吧?”说不得詹咏夕被打后告诉了家里的亲哥哥,上门论理来了。
大家都坐堂上,詹咏夕先要说,不然一会他们认亲就没机会说。
“婆婆,公公,我要回郡城一阵子。这一个月过来,给你们添了麻烦很抱歉,以后不会了。”她走了,这个家不是她的家。
“他是谁?”剩下的问题就是这个年轻人啊,不介绍是哥哥吗?
“母亲父亲,”祁建白站起来,“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他就是乾大都祁家祁延衡。”
“哐当。”吴氏手边的茶杯都给打翻,直直看祁延衡,“你是,你就是。。。。。”詹咏夕先回房间看看,走了别落东西啊。堂上的祁延衡则有点顽石,他是个婴儿被丢在陌生的人家里,任人拿捏没死。他见到亲生的父母了他不怨怪他们就是,难道还要抱头痛哭?啊,吴氏是的,紧紧抱了他哭:“我的儿啊,想死阿妈了。”把不知情的老爷子之外的众人看傻眼。
詹咏夕要走,祁延衡偏要一块走。让詹咏夕尴尬不已,把她当什么人啊。心里翻几多白眼,建勇听建白不是自己亲哥哥,瞪大眼:“不是我哥哥?不不行,建白就是我哥。”让他接受不认识的祁延衡为亲哥哥,亲不来。
“建白你有什么打算?”祁律棠知道留不住建白了,这孩子有他的命数。
“到郡城再说。”
“我知道有个消息,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去。”祁延衡看建白一眼,这家伙多年占他的位置在他父母膝下成,不报答吗。
“陨星圣战。”祁延衡说道,“各国各联邦联盟都有人参战,就是青云宗,白山寺,光明殿,各国高级院校都选派人去。我听说你是有衔章的,敢不敢去博一博更大的?不然你何以报仇?”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