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湖汽车站对面,好在来旅社。
钱朵朵也没有上晚自习,正软的如一滩泥,这个时候她有一丝清明,只能哀求道:
“强哥,不能……真的不能……”
这哀求,对刀疤强来说,简直是兴奋剂,嘟囔道:
“小朵,我忍不住了……。”
钱朵朵脑海中又想起医生的话:
“手术一个月内,不能有那事,否则不注意的话,再惹上新病就麻烦了,不仅人受罪,还要天天上医院,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所以,就在刀疤强正肆意妄为时,钱朵朵瞬间惊醒过来,一把推开刀疤强,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一边捡拾衣服,一边说道:
“强哥,医生交待了,一个月内都不能有那事儿。否则,以后天天去医院,是你陪我去??还是让我爸陪我去??”
提到钱有国,刀疤强吓的一个激灵,如同兜头一盆冷水,瞬间熄了所有的情绪。
侧身,看着钱朵朵凹凸有致的身材,青春活泼的气息,连同那垂下的长发,都那么的赏心悦目,心里不觉得又一阵火热。
他是已婚男人,自然知道术后的一系列养护常识,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对于钱多多来说,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如果真因一时之快,给钱朵朵搞出病来,还真是个天大麻烦。
随即收回火热的目光,喘着粗气瞪着房顶的灯光,带着不爽,说道;
“那苏逸风真特么的敢吹牛,这下好了,学都上不成了,这赌约是输定了。
MD,早知如此,不找这草包顶事就好了,白白耗费老子那么多脑细胞,最后月底都撑不到,唉……”
“嘁,你只知道爽了,现在才知道麻烦。那你说找谁,找学习成绩好的,人家是住校生,也赖不上啊。
秦战的老爸是县粮食局长,他倒能挡在老爸面前,关键是怎么让人家替你背锅,心甘情愿为你挡住我老爸??”
刀疤强烦躁地挥了挥手,又重重地拍在自己额头上,说实话,每当冷静下来,他就为东窗事发的后果而惴惴不安。
不知多少次,他从噩梦中惊醒;不知多少次,他起了灭了钱有国之心。
但阎罗钱的根基摆在那里,何况这老小子越来越胆小,极难有悄无声息的下手机会。
“苏逸风上学的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我再想想办法,能不能帮苏逸风造一个考试成绩单、奖状之类的。”
刀疤强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