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知心中长舒一口气,放缓语气:“坐吧。”
舒月点头,重新坐下:“对不起……”
“不需要跟孤道歉,练好你的棋。”
听到舒月的道歉,晏行知的心中更加烦躁。
她不该是这样的。
刚过及笄的女娘,身上怎么会感觉像是历经千帆一样。
她应该是鲜活的,明艳的,就像是他第一次遇到她时那般。
“孤执白子,你执黑子。”
“以后在广泽殿,孤只是你的先生。”
晏行知说话的时候,已经将棋盘上的棋子分好,他捻起白子示意舒月走棋。
舒月落下一颗黑子,一盘棋下完,她也没抬头看晏行知一眼。
“殿,先生,天色已晚,学生可以回去了吗?”
等舒月再抬头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昏暗下来。
晏行知下的这局是指导棋,奈何舒月不仅下的不好,还心不在焉,这才下到现在。
她忘了,现在的晏行知在人前,还是世人口中,虽然冷清,但端方有度的太子殿下。
他的偏执,疯狂还有绝情,只有舒月见过。
她不应该对他感到这般害怕,引起他的怀疑。
晏行知嗯了一声,舒月如获大赦一样起身就要离开。
“等下。”
他出声喊住了舒月,女娘步子一顿,停下转身看他:“先生还有事?”
“桂花糕拿回去吧。”
晏行知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舒月的视线却是看向了那盘桂花糕。
她轻摇头回道:“学生不喜欢吃桂花糕,多谢先生好意。”
说完后,舒月再次行礼离开这里。
外头的雪已经停了,福文递给石榴一盏宫灯,差人送舒月主仆二人离开。
福文走进广泽殿,将殿内的灯盏一一点亮。
晏行知坐在那,一动不动,手中拿着块只咬了一口的桂花糕。
“殿下,要传晚膳吗?”
“不必了。”
好半晌后,晏行知才回了一句,随后福文便听到一句:“今后不要再准备桂花糕了。”
她已经不喜欢了。
那块被咬了一口的桂花糕重新放进盘子里。
他想不通,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自己曾经喜欢的东西呢?
想到舒月有些异常的反应,晏行知皱眉。
难道,舒月也重生了?
这个想法让晏行知都有些被惊到。
他抬手,对着福文吩咐了一句。
福文走过去,等晏行知吩咐完,他才点头离开。
殿下怎么突然让自己准备那种东西?
……
‘不让孤碰,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昏暗的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带着森然寒意,女娘被摔在床上。
紧接着,哗啦一声,撕碎的衣裳便被丢出帷幔外。
他握着舒月的脚踝,看着她身上放着的暖玉棋子。
‘别动,要是掉了,孤绝不轻饶你。’
舒月害怕的想要逃离他的禁锢,而后被他紧紧拉住,动弹不得。
‘你还想往哪里跑?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脚踝上的力道缓缓收紧,冰凉的锁链锁住了她的双脚,哗啦啦的锁链声被舒月扯得来回响动。
晏行知逼人的吻落了她一身,最后停留在她腰窝上的红痣上,来回碾磨。
‘求孤。’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棋子也从床榻上滚落下去,落了一地。
她转身,对上一双极重欲望的眼眸,似翻腾的海,要将她彻底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