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雨后的夜晚,十分使人舒适,院子里假山处传来阵阵蛙鸣,伴随着初夏里虫儿的鸣叫声,传遍了整个院子。
小书生景博渊吃过晚饭后,又喝了小司送来的汤药,没多时小书生听着蛙声蝉鸣,渐渐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小书生从床上醒来,正欲穿衣,就听到屋外有人声传来,听声音的主人应该是自己的那位表弟刘墨染啦!
此时就听到屋外的人正询问自己是否醒了,而这时院里负责洒扫的小司见到来人,连忙放下了手上的活计,恭恭敬敬行礼问安。
屋内的景博渊连忙起身穿上衣服,就在这时,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正是气色好了许多的景博渊。
屋外之人见门被打开连忙说道“昨日听大姐说表哥受了惊吓,又担心扰你休息,昨夜就没来探望,今天我早早的就来了,表哥,今日你可好些啦!”
景博渊:“啊~多谢表弟挂念,昨日夜里以用过府医开的药,已无大碍,表弟快进来说话。”
随后二人便进了屋子,刘墨染坐在一旁的金丝楠木椅子上,问道:“哎!我见表哥你应该是刚醒没多久,你可有用过早点啦?”
景博渊:“小生刚刚睡醒,还不曾用过!”
刘墨染听到小书生的话后,在小书生没察觉的时候露出来一个得逞的笑容,又连忙说道:“表哥你这身体要紧,怎么能不吃早饭呢!正巧我也没吃呢,正饿的紧啦!”
于是便不等小书生说话,就命一旁服侍的小司去厨房布置早饭啦!
小书生心中一暖觉得,自己的这位表弟性格直爽带人亲厚,又想起了从前,自已父亲景原宏辞官后便一蹶不振,家里的处境也是每况愈下,后来又因为父亲染了重病,花光家中积蓄为父亲治病,朋友远亲戚疏,也算是尝尽了世态炎凉。见自己这位表弟对自己这么关心,小书生心中只觉心中温暖无比。
二人闲聊间,家奴便将早饭尽数端上来桌,白嫩光滑的虾仁白米粥,蒸的晶莹剔透的饺子,配上腌制爽脆的黄瓜,还有一盘松软的馒头,和一盘油面饼,还有一壶热腾腾的豆浆,和包子等。
二人用完早饭后闲来无事,便聊起天来。
刘墨染:“唉!表哥,你的君子六艺如何!”
心地善良的小书生,并没有察觉到刘墨染问这些话有什么怪异,便随口回道:“小生很少骑马,射箭更是一窍不通,其他只是略懂一些,也算不上好!”
刘墨染听后连忙又问:“那表哥的字写的如何?我可是听说,文人雅士写出来的字,可都是各有千秋,有才实的学子写的字帖可是百金难求啊!还不知信泽的字写如何呢!”
景博渊笑着道:“每一位学子文人都有自己的写作风格,小生的的字写的并不好!”
一旁的刘墨染眼珠一转,就看到一旁书桌上放着小书生之前作的诗,他连忙走了过去说道:“信泽,这诗可是出自你之手?嗯写的可真是一手好字啊!”
景博渊听到刘墨染的夸赞声后,不由的脸色一片胀红,谦虚的回了一句:“正是小生的字,哪有重华说的那么好,重华你过喻了!”
他羞涩的连忙摆手,也正是在刘墨染的一声声的赞美中,小书生迷失了自我。
正当小书生还沉浸在赞美中的时候,一旁的刘墨染说道:“信泽表哥!你可愿意给我作一首诗啊!我见表哥你写的字迹工整,字体优美,可不输王羲之,信泽表哥给我作一首诗如何,我好装裱起来,收在我那羽轩阁里!”
景博渊笑着道:“重华严重了,只是一副字而已,又不是出自什么大师之手,哪里用的着装裱,既然重华想要小生的字,那小生就献丑了,重华可莫要嘲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