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一愣,随即接过信件。
信中写他们如今已经过了宿州地界,不日便能入京。
“这么快?!”
她当初从盛京到杭州府可是走了半月有余呢!
如今不过四五日,谢渊竟然都已经快要入京了?
封一在一旁解释道:“主子与封二是快马回来的,若不是路上遇到些挡路的人,怕是今日已经身在盛京了。”
谢渊的马是西域种,日行百里不成问题,若是日夜兼程今日能到盛京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当初她是行军去的杭州府,路上的速度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不过......苏晚晚皱眉,“挡路的人?”
封一默默低下了头,他好像说漏嘴了,主子给他来信吩咐过不用讲一些多余的话。
但他转念一想,主子和苏小姐日后怕是要成亲的,既然苏小姐早晚是他们的主母,和主母透露一点主子的安危应该不算“多余”的范畴吧?
“是荣家的人,想要截停熊奎的口供。”
是了,要是荣家的人没有什么动作才奇怪呢,苏晚晚现在有些庆幸还好在紧要关头他们两个换回来了。
“谢渊可受伤了?”苏晚晚关切的问道。
他原本肩上有伤,也不知道在遇到荣家派去的人时,会不会因此受影响。
“苏小姐不必多虑,主子的武艺高强,鲜少有人能伤到他,更何况还有封二在。”
虽然封二来信说主子莫名其妙的肩上中了一箭,但对于他们从前在战场上厮杀的人来说,肩上中箭算不得什么大伤,将养一段便好了。
至于小伤......
封一忽然想到初见苏小姐时,便是因为磕破了一点油皮,主子就让他寻了御赐的药膏来......对于苏小姐来说,肩伤和与荣家人纠缠时的一些划伤,应该也算“伤”?
思索片刻,封一道:“主子是受了一些伤......”
他停顿了一下,想搜寻一些能描述的词汇来说主子的伤势,实话实说怕苏小姐觉得主子的伤太重而忧思过虑,但想了半天他不知道怎么讲,干脆实话实说:
“......不过是肩上受了箭伤,身上受了几处刀伤,已经用过金疮药止血了。”
箭伤可能要养个十天,刀伤估计这会已经愈合了吧?
“还有刀伤?严重么?”
苏晚晚听到不仅有箭伤还有刀伤,顿时紧张了起来。
难不成是因为她在谢渊身体里的时候,因为来不及躲箭矢,才导致后来谢渊受了刀伤的吗?
封一见苏晚晚这么紧张,赶紧道:“不严重,养几日便好了,这点小伤对主子来说怕还没有苏小姐磕破油皮来的痛!”
苏晚晚:“......”
她有这么娇气吗?
封一好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道:“属下不是说小姐娇气,是主子的伤着实不算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