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酵的玉米糊最终让谢宴派人看守起来。
明月道完谢后自大帐出来,正好见受完罚的既白。
他扶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来,明月递给他一瓶伤药。
“疼吗?”
既白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们不敢真打,就一点小伤。”
明月嗯了声,“早日康复。”
说完转身就离开。
既白扯着嗓子喊,“你个没良心的,我都这样了你就敷衍一句就走了?”
明月奇怪,“不你说没事吗?我要去看病人了。”
既白点头,气哼哼离开:“果然是个冷血的。”
明月耸耸肩,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受了军棍后,既白去找谢宴。
谢宴手撑着太阳穴,可再看他神情却发现从容不迫不显分毫情绪。
“王爷。”既白抱拳拱手。
收起手中的迷信,谢宴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注意到他手里的小瓷瓶,谢宴问:“哪里来的?”
既白老实巴交道:“明月给的。”
谢宴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抛给既白:“换。”
既白想也没想就换了,主子给的是价值千金的金疮药,不是一般的药能比的。
打开明月的小瓷瓶,谢宴闻了闻后又收到怀里。
“把最近发生的事说一说。”
既白神色正经了很多,重点说了谢若风的事。
“最近谢将军小动作频出,王爷可要施以惩戒?”
谢宴狭眸幽深,隐隐可见暗光闪过,片刻后道: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