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下的女人们,说的话里有没有真实的心思很值得怀疑,即便是有那么几分,恐怕还要大打折扣。
女人们斗气的时候,很容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李惊鹊打了个哈哈道:“今天天气不错,我突然记起我还有衣服没洗,就先告辞了。”
徐灵胎道:“急什么,等会灵胎帮你洗。”
“公子,这种粗活以后都交给青语,你与我家小姐只管花前月下便是。”
青语示威似的看着徐灵胎,毫不示弱。
李惊鹊一个头两个大。
饱汉不知饥汉恶,饥汉不知饱汉苦。
啊呸,自己明明就是羊肉都没吃到就沾上了一身腥。
李惊鹊左看看右看看,灵光一闪,嘻嘻笑道:“两位不用争了,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不就行了?”
“滚!”
三个女子难得异口同声,一致对着渣男怒吼道。
李惊鹊麻利的应了声“好咧”,赶紧溜之大吉。
徐灵胎这才明白上当,不过她也不急,反正他就住在自己隔壁,而且答应过自己做自己道侣同上云景。
上宫离月看着逃之夭夭的李惊鹊,目光深邃而迷离。
青语小声问道:“小姐,我们不追上去吗?”
“师父说过,卑微的感情比草贱,虽为女子,也不能在男子面前卑贱如泥。此次回春观医女前来武当是应清静真人之请,前来救死扶伤的,青语,走吧,还有正事要做呢。”
徐灵胎听在耳中,不以为然,冷冷的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两情相悦也需要一方主动去迈第一步,这跟卑微卑贱无关,就为了那份自矜一直端着,等到失去以后追悔莫及也已晚了。”
说完,大步走了。
上宫离月再次露出惘然之色。
许久之后,嘴角微翘,露出难得的一抹笑意,喃喃叹道:“也是个骄傲的女子啊!”
回到房间的李惊鹊连喝了三杯凉茶,还是心烦意乱。
以前身边没女子的时候,没少想入非非,如今身边先后出现了三位优秀的同龄女子,反而令他有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
李惊鹊甩了甩头,开始念清心咒平息杂念。
不好色的男人有没有?
莫须有。
不贪心的男人有没有?
还是莫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