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那位剑公子唐沐白与拳公子雷九轰才是真的骚包,出门不带上个一二十个妙龄侍妾都不好意亮出身份。”
上宫离月说起这事,清冷的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李惊鹊眼睛一亮,这他娘的一二十个妙龄侍妾,他们是长了一双钢铁之肾吗?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贱。”
徐灵胎拍了拍他肩膀,倒是冷不丁的吓了他一哆嗦。
李惊鹊指着场中道:“这南宫玉以短打见长,但连佛子的金刚身防御都破不开,有点悬啊。”
青语接过话道:“倒也不见得,佛子这种打法需要雄厚的真气才能支撑,一般的人还真坚持不了多久。即便是他赢下这一场,消耗也会很大。”
李惊鹊仔细看了一会,恍然道:“难怪佛子并没有怎么主动出手,想来他也是知道了这一点,一来节省真气消耗,二来拖延时间,打不了几场便到了正午,等到正午休息一个时辰就又能恢复消耗的真气。”
“正解。”
青语一脸你还不笨的表情,说道:“只是这样的比斗,就显得有些沉闷与无趣了。”
李惊鹊兴致勃勃的道:“看什么不重要,与谁在一起看才重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上宫离月与徐灵胎神色有异也就罢了,连青语的脸都红了。
青语是突然想到李惊鹊当初在回春观说过他娶了上宫离月她就是通房丫头的话来了。
李惊鹊不过是随口说出,真不是有意撩拨,目光一直在场中比斗的二人身上。
不得不说,青语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比斗就是按她猜测的发展着。
等到佛子突然变被动为主动击败南宫玉后,时间上果然只够他再打一场。
中午休息之后,中原武道改变了战法,第一个出场的便是中原五公子之一的奔雷拳雷九轰。
奔雷拳大开大合,势大力沉,这雷九轰又是天生神力,逼得佛子不得不与他硬接。
这样一来,佛子不得不动起来。一白一红两道身影此起彼伏,煞是好看。
闷雷般的拳脚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密集时如炒豆爆裂一般。
斗到激烈处,雷九轰飘然而退,拱了拱手,道了声“在下认输”,然后转身下场,倒也潇洒。
紧接着,剑公子杨简出场。
一般的剑客,走得都是轻灵飘逸的路子。
杨简身材高大,国字脸,留有微须,颇有北方壮士气概。
他手持一把斩马剑,重剑宽锋,剑招同样大开大合,以劈砍扫为主,完全是大刀刀法一般的路数。
佛子虽修得罗汉金刚身,却也只是肉体凡胎,面对斩马剑这种重器,一剑斩实了,那也只有丧命一种可能。
金蝉寺的苦修士以肉身见长,在身法上面不太注重,这样一来,佛子面对杨简这蛮横的大剑,很快便落入了下风。
佛子若败,金蝉寺想来不会再有人上场,就只剩下拜月宫的人。
就是不知道拜月宫的那位也是大宗师的圣女真实实力如何。
不过看样子,中原武道似乎并不需要仙道中人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