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玩的是炸金花,通过意念观察,这一把鲍国良的牌还真不错,但是……对方的牌更好,至于是不是出千,暂时他也不知道。
不过萧文沅对于鲍国良的赌品实在没什么信心,他是那种好牌坏牌都很容易就表现在脸上的人,输钱还好闹情绪,但凡跟他玩的时间长点都会知道,当然,对于萧文沅这样的人则是要不了几把就能看出来,就这种赌徒,他不输钱谁输钱。
炸金花这种东西能不碰尽量不碰,原因很简单,这种玩法哪怕对方不出老千,仅仅只是打伙牌你就绝对赢不了。
说个最简单的伙牌方式,那就是他们不管自己是什么牌,也不管你什么牌,就一路跟你下注,直到你跟没钱了,赌场规矩,没钱就得弃牌。
所以,这种玩法最大的弊端就在这里,哪怕对方是最差的牌,你手里是最大的牌,只要有另外两个玩家继续跟你下注,你就永远都无法跟对手拼牌,就必须要无限制的下注。
这种赌局其实也非常考验设局者的资金力量,但正常来说,他们敢设这样的局,那就只会说明一点,那就是准备充分。
如果对方仅仅只是采用夹击战术而不做其他手脚的话,你就永远无法破开这个局,因为人家并未违反炸金花的游戏规则,游戏也从未规定最小的牌不能跟注。
就在鲍国良刚要继续跟注的时候,就见身后伸出一只手一把将他的手按住了,随后将面前的牌看都不看扔进了中间:“这把弃了!”
鲍国良刚要发火,回头一看竟然是萧文沅,顿时开心的嘴角都咧到腮帮子上去了:“女婿啊,你来了!”
萧文沅没有正面回应他,而是淡淡问道:“又欠了多少!”
“那个……那个……”
不等鲍国良说完,就有人开口道:“他现在一共欠了我们八万块,算上利息,一共需要还十万。”
鲍雯娟一听就急了:“爸,你怎么欠这么多钱啊,我的车呢!”
鲍国良窘迫的低着头,糯糯的说道:“我……我只想把你的车赢回来,没想到越输越多。”
萧文沅一拍鲍国良的肩膀,示意他把位置让出来,鲍国良也是瞬间秒懂,立刻让了位置出来,萧文沅坐下之后,随手将一个装钱的兜子扔到桌子上:“还钱先不急,我先陪你们玩两把!”
一边说着,一边从兜子里把钱掏出来,一沓……两沓……十沓……二十沓,一共二十万,看的对方几人眼睛都快红了。
虽然萧文沅可以清楚知道所有人底牌,但却玩的非常谨慎,不过自己的筹码却是一直在慢慢的上涨,看似速度不快,到短短两个小时却已经从二十万涨到了接近四十万了,通过观察萧文沅发现,这七个玩家有三个是老千,也就是一伙的,另外他们四个都是这三个老千的肥鱼。
这三个老千钓鱼手法很老道,他们自己也是输输赢赢的,其中一个据说已经欠了更多的钱了,他们不会一次让你输掉底,说白了,就是让你慢慢输,慢慢往里填坑,输光了还借你钱,因为他们不怕你还不起,因为……
一直输的最多,借钱最多的那个人腰间别着一把枪,基本上也就意味着他应该是这伙人中的老大。
鲍国良看到自己女婿赢了这么多钱,一时间也是手痒难耐,总想凑过头去看萧文沅的底牌,被自己女儿拽回去好几次。
萧文沅也不担心对方会立刻就对自己下手,他自己就是老千,当初他怎么给鲍国良做局的,现在对方就在怎么给他做局,所以他现在赢的是对方让他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