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黎意识逐渐恢复时,将她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整的大家措手不及,大家仿若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王旭然感到不可思议,真有人能一下吐出这么多黑血。
许淮摇头,刚摸曾黎脉象,乱成一团,实在奇怪,只能看送去医院后检查的报告了。
此次谈话也并非一无所获,众人暂且将事情放一放。
南枝来沈格他们房间时,常曦已经睡着,沈格搭着腿坐在沙发上捣鼓着电脑。
因为被曾黎的事所影响,南枝心情有些低落。
见沈格在忙,她打了招呼便坐在沙发静静等着那边的消息。
就在刚刚,闻时晏传来消息简短的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注意到吐血这两个字眼,沈格挑了挑眉。
回他:“什么样的血?”
闻时宴很快回复:“乌黑,许淮诊脉也看不出什么。”
看着时不时偷看她的某个姑娘,沈格主动开口:“你和曾黎一个房间?”
“啊?对。”南枝反应过来沈格是在和她说话。
“有什么反常的事吗?”
“你指的哪一方面?”南枝不知沈格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猜想可能还是因为常曦。
只见她摇了摇头,曾黎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之前有哪不舒服吗?”吐血的前兆总是有的吧?腹痛?胃出血等等。
南枝一听,似是在认真回想。
“有,在表哥他们上来前不久,曾黎说自己反胃。”
沈格静静听她说着:“然后我帮她拿了药,她吃了好像就好多了。”
“药?什么药?”
“唔...我也不知道,就很常见的白色药丸,应该是胃药吧。”南枝不知沈格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药,她当时看了就是很寻常的药,难道不是吗?
此时,一通电话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沈格戴上耳机:“怎么?”
“时间又提前,1小时后行动。”沈格闻言看了眼时间,更接近了。
“我----的-------线------喂!----------听得----到吗?”对面声音逐渐变得卡顿“嘟嘟”两声电话被强制挂断了。
沈格看了眼信号,手机信号还是满格,那就是男人那边信号断了。
细一想。
“你手机信号满的吗?”
“啊?”这个问题转变的南枝快反应跟不上了,但还是低头看了眼。
“咦,没信号了。”传来南枝的疑惑声。
没错了,整个芦禹山庄的信号都被屏蔽了!
宋蔚几人在去常曦房间的路上。
“不是,怎么没信号了?你们呢?”王旭然刚想给南枝发消息问她情况,这一看信息发不出去了。
闻时晏看了眼手机,摇了摇头,他的也没信号。
“可能是走道这里信号不好吧,回房看看。”宋蔚解释。
几人来到常曦的房间,房里只剩南枝一人坐在沙发上发着呆。
“怎么就你,沈格呢?”沈嘉辰看了圈,不见她踪影。
“她说有事,出去一趟。”南枝欲言又止,大致情况她刚从沈格口中了解了。
再问也没用,恐怕之后她没法正常和曾黎相处了。
“出去?她这个点出去有什么事?”沈嘉辰疑惑。
“对了,沈格还让我们7点过后哪也别去。”
“哪也别去?”宋蔚似是在确认。
“对,还说,不管听到什么声响都不要出去。”沈格原话就是如此。
闻时宴沉默着没说话,沈格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缘由,他们只需要照做就好。
“奇怪。”沈嘉辰怕沈格出事,一手叉着腰,拨出的号码却显示不在服务区。
“房间里怎么也没信号,快打前台问问什么情况。”
苏启宸摆摆手:“客服电话也打不出去,要不我下去看看?”
“算了,等等吧。”闻时宴拦下他,现在离7点很接近了。
“常曦,你醒啦?”几人看向常曦,只见她捂着额头:“你们吵得我睡不着。”
.......
“也不想想我们为谁忙前忙后的。”王旭然翻了个白眼。
几人见常曦没事,松了口气。
听完几人的叙述,常曦自我安慰道:“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哼。”王旭然没否认。
在场谁也没提起曾黎。
“网络什么情况?”
“还是不行。”宋蔚摇头。
“那怎么着,打会麻将?”王旭然提议。
“行啊,赢了请你们吃饭。”常曦也快无聊死了,王旭然这一提议正中她下怀。
“呵,还没打呢就想着赢。”苏启宸冷笑。
闻时晏摇头,“你们打,我下去看看。”
“格格不是说别出门?”
“没事,我去去就回。”说着,闻时宴套上外套拿上手机离开。
临近交货时间,警务人员部署完毕,站在各自的位置待命中。
“老大,检查过了,没问题。”手下俯身凑近男人的耳边说道。
男人看向眼前的两人,打量着没说话。
“我的货呢?”男子瘦瘦高高,染着一头黄毛,穿着花里胡哨的衬衫和破洞裤。
似乎全身上下能打洞的地方都打上了,不能打的也打上了,纹身随处可见,流里流气的模样。
黄毛男子嚼着口香糖,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男人身旁的小弟正想出声阻拦,被梁友国一个手势打断。
梁友国就一老狐狸,将虎子的举止看在眼中却不在意:“你就是阿坤的义子吧?”
黄毛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翘着二郎腿,没多少耐心。
面带邪笑看着梁友国,语气戏谑:“义子?阿坤是被我送进去的,你在国外还不知道吧?”说着突然大笑,众人都是一脸莫名。
虎子语气不以为意:“死和蹲局子,我给他选择了,他一贩毒的怕死你说搞不搞笑哈哈哈哈啊哈哈。”虎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意思是阿坤自己贪生怕死,宁愿一辈子牢底坐穿也不愿意死在他手里。
众人见状,都觉得这个虎子脑子有些不正常,疯疯癫癫阴晴不定的样子。
梁友国眼神灰暗,阿坤他早些年接触过,是个狠角色。
没想最后的结局会是被自己最信任得人陷害被捕入狱。
梁友国的面色不变,客套道:“我当年你这般年纪可没有你这份胆量。”
虎子收了笑,似是不满梁友国话多,不耐烦道:
“说这么多,我的货呢?”
梁友国打量他许久,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可惜没有异常。
“拿给他。”
很快,梁友国的手下拎着1个银箱子走来,放在阿坤面前打开。
“最新型K9,最高纯度,这批货只有我有。”梁有国很有把握自己带来的东西不会让对方失望,皮笑肉不笑的介绍着,边把玩着手中的佛串,双眼紧紧盯着虎子语气试探到:
“你要不要试试看?”
只见虎子嘴角噙着笑,小弟将小刀递给他。
虎子在包装袋上划了一道小口。
在几人的注视下,用刀尖带了撮粉末移至眼前。
虎子边说着边看向梁友国。
“听说这个一点点就能让人飘飘欲仙,醉生梦死。”
梁友国眸子幽深,冷嗤:“你倒是识货。”
继而道:“你运气不错,我手里的K9都在这了。”
虎子没说话,将刀递给身后的人。
语气随意:“赏你了。”
小弟小心翼翼接过,眼含讨好:“谢虎哥!谢虎哥!”
不一会就往沙发上躺去,好不快活。
虎子哼着小曲合上箱子。
将脚底的两个箱子丢桌上。
“诺,讲好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