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别人告知这个好消息,他或许会以为是好意宽慰。
然李子轩却非等闲之辈。
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开这张口。
更何况,此子本就不是一个凡人能轻易理解的异类。
他若有常人不及的壮举发生,倒也不令人惊讶!
张家,世代显赫的老将军、开国功臣的身份,让其生活品质即便在今非昔比的时代,依然优越许多。
他们府邸同样是一座独栋深宅,有三进院落。
而张家的院宅,恰恰靠近陈家。
此刻,在陈府的二院长廊桥上,围满了人,众人神情惊叹地注视着院子内那一道身影。
院中 ,李子轩正灵活游走,太极拳式犹如炮锤般有力,拳势翻飞间,宛如锤击空响,院子里微花小草随之摇曳起伏。
在场诸人何曾见识过这样的场面,无不瞠目。
其中的小家伙张二龙,更是满脸激动,脸颊通红,对李子轩的拳技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被将军陈老爷子邀请来访的张老也驻足廊桥,见到李子轩出手,赞不绝口。
显然,现在的动作比两天前更为娴熟。
“这少年,之前与我动手,竟是手下留情到这种程度,我竟丝毫未察觉。”
陈老感慨,“岁月真是无情。”
李子轩一招太极拳式结束,缓缓收回架势,走到旁边石凳旁。
石凳上,一块整砖静置,上面放着一张纸和一方豆腐,似乎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测试。
李子轩运气提掌,轻若浮羽地向前一挥,击向那豆腐。
只听“扑”
地一声轻响,豆腐像普通击打一般微动,依旧安然无损。
拿过豆腐细看,它完好如初,并无任何差别。
当揭开纸片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震惊地发现原本整砖碎为四散,中间部分竟已完全化为了碎片。
“厉害!”
“不可思议!”
“世上真的有这种高手,我真是见世面啦!”
将军张看到了李子轩展现出的实力,心中赞叹万分。
他轻轻触碰豆腐而能碎砖成粉,豆腐却未受任何损伤,这种技艺根本不在人力所能企及之内。
如果这力道打到人身上,哪怕是戴着铁甲也无法幸免啊!
将军认真地道:“李师傅。”
“今日请你,乃是为了和你详谈一桩事情。
我那孙子二龙酷爱武术,希望拜您为师。
你可愿意收纳此子为徒?”
虽李子轩年龄尚幼,但能者便是师,若二龙真的成为其徒,那他在张家的地位自然特殊无比。
然而李子轩笑道:“同意!”
“二龙是习武的好材料,资质非凡,又有决心下功夫,连站立不动都耐得住寂寞,实为可贵。”
这就是故事中的人物——年少有为,技艺超群,引来周围人的赞誉和尊敬,同时也引出了新的角色——张二龙渴望向他学习的故事线索。
然而,习武会有辛苦。”
“小龙。”
“你想去吗?”
自从李子轩得知张二龙的家庭情况并同意接纳他成为 之后,他对这个决定也有过深思。
他认为,
收个徒儿也挺好。
虽说张家寻上门来,是对李子轩能力的一种肯定,但在他来到张家后,正式拜师前,有必要展现实力让他们见识一番。
张二龙目睹李子轩刚才精彩的拳法和隔山打牛的功夫后早已热血沸腾。
这时听到李子轩的询问,他迫不及待地说:“师傅,我愿意!我非常乐意!”
旁边的人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进入了主宅中院,张虎占据首位,李子轩紧挨着他坐下,见证者陈老爹也只坐在一侧稍远处。
张二龙恭恭敬敬地献茶磕头,至此,师徒之礼才算是正式确立。
在陈老爹看来,拜师是一种重大的礼节,他说:“祝贺李师父收得新徒!”
又接着称赞,“有了二龙这个孩子,你的阵营又添了一股力量。
他性格还是挺让人安心的。”
在家人和朋友们面前磕头拜师的场景,代表的不仅是尊敬,而是将来责任和道义的承诺。
如果日后背弃了师门恩情,不但是会受到同门的轻蔑,更是会让亲朋疏离。
这是古老的礼仪规定,对此,李子轩虽然一开始并未过多考虑。
毕竟张二龙年纪还小,拜师仪式带来的仪式感让他对武术抱有了更坚定的决心,不再是随兴玩耍。
即便已经成为入门 ,考虑到他还在上学,李子轩允许他在家中自行练习。
若遇困难,可至街道办事处找自己或回四合院找,只是暂时不建议他去周老头那个有练功房的院落,那里的条件对于目前的张二龙尚不够成熟。
李子轩担忧他在那里会变得心猿意马,志向过于远大。
面对张二龙,李子轩充满期待,毕竟他已经不小了,11岁的他也即将步入成年人的世界。
李子轩计划从现在起,开始训练他成为出色的拳术大师,逐步累积自己的势力和人脉。
等到局势风云变化时,这些都会为他带来稳固的基石。
另一边,在远方的昌平镇,有一户人家居然对着漂亮少女说:“槐茹,你要知道自己想嫁给城里的男孩。
不过城市人眼界高,你得擦亮双眼,仔细审视他们的家庭背景,千万别上当被骗了。”
当李子轩骑着自行车回来时,整个四合院为之 动起来,那是第一辆全新的自行车,甚至可以比拟后世豪华跑车的地位。
许多院子的人们都纷纷出来,看着这一幕惊叹,闫埠贵更是走上前,围着自行车绕了一圈:“子轩,你真能行!都弄到自行车了呢!”
"这可真长久呀,据说这辆车子价值上千万?太棒了!"闫埠贵满眼都是浓浓的艳羡。
众人对自行车都有着共同的喜爱。
虽然早知道闫埠贵的性格,李子轩对此倒也没有特别反感的情绪,淡然回应:“这是我借朋友的。”
"只是玩一玩而已!"
这样的车也算是公用车吧。
李子轩声称车子非他自己之物并非 ,尽管事实显然并非如他所说。
然而,闫埠贵自然不信他的解释。
他撇了撇嘴,不屑道:“买就买呗,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那又不是偷来抢来的,用自己赚的钱买东西,没什么好隐瞒的。”
"这可是全新的!你还说借用。
谁会把自己的新品随便往外借呢?"
显然闫埠贵已经意识到,阎老爷子既然如此开口,今后恐怕就难以随意跟李子轩借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