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鸦长出一口气,“吓死老鸦,老大你原来是在逗我?”
张义仙微微一笑,眸子中精光一闪,看向古鼎道:“血鸦,依你看,我现在的法力是否是它的对手?”
血鸦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道:“老大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此刻喝喝被关在大教堂中,若是不能降服古鼎中封印的睡魔元神,以其元神为质如何才能救出喝喝?
张义仙坚定地道:“当然不是开玩笑,现在如果不将睡魔元神降服,再让他的魔体吹一曲,你我谁能保证不中他的魔法?
再说喝喝为了救我们,现在还被关在大教堂中,生死不明,我且能袖手旁观?”
他正说着,突然想起喝喝进入大教堂时说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踩到狗屎?”
想到这里张义仙看向自己的脚下,只见脚下踩着一张红布,不过他并没有在意,用脚一剔,看向还在震惊中的血鸦道:“到底行不行?”
血鸦血红色的眸子中血光一闪一闪,思索道:“按照我所了解,睡魔乃是十大魔君之一,实力怕是已经达到了天境。
如今虽然被高人将元神封印在这座古鼎中,但是却依然不能大意。
不过方才老大你吸干它的元阳,此刻是它最虚弱的时候,也许可以试一试。”
“好!”张义仙就是等这句话,用力地握紧拳头,眸子精光一闪,道:“既然出不去,又没有退路,那就先降服睡魔的元神。”
他说着便要去揭开古鼎上的封印。
血鸦“嘎”的一声,惊叫道:“慢着,慢着。”
张义仙听到血鸦的惊呼,停下动作,厉声道:“如此紧张时刻,你大呼小叫的想要干什么?”
血鸦飞到张义仙身边,神色凝重地说:“老大,我知道你心急如渴,但我们还是得谨慎行事。
这睡魔毕竟是十大魔君之一,即使它现在很虚弱,也可能留有后招。
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张义仙道:“那你有什么建议?”
血鸦道:“这古鼎上的符文应该是镇压睡魔元神的关键,一旦将他揭开,睡魔元神一定会拼命逃走,和魔体合二为一,到时候让他们补齐了阴阳,我们就麻烦了。
所以以我看,不管现在睡魔元神的状态如何,都不能揭开封印。”
张义仙点头表示同意,思索道:“方才喝喝进入大教堂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他的话中似乎有话?”
血鸦回忆起来,摇了摇头道:“话里有话?”
“吼——”
突然,就在这时从大教堂中传来一阵嘶吼,随即便传来喝喝的惨叫声——
张义仙心头一紧,情势危急,道:“若是再想不出对付睡魔的办法,不仅喝喝性命难保,我们也逃不了。”
血鸦急得不断地在原地转圈,口中不停地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欣月也很着急,低头思索道:“现在想破头也想不出办法的话,事不宜迟,倒不如将古鼎带着,找睡魔谈判如何?”
她说着看着地上被张义仙剃下的红色阵旗,眉头微皱,继续道:“若是谈不拢,就跟他拼了。”
她的话让张义仙眼神一亮,觉得欣月的主意可行,应了一声道:“事已至此,唯有拼了。”
他说着双手抱起古鼎,继续道:“走,我们去找睡魔。”
血鸦“嘎”的一声,急忙道:“算我一个。”
欣月扶着皇妃将遗落在地上的阵旗捡了起来,思索一下,心想这阵旗上的气息和佛珠相似,带着也许有用,便将其收入怀中。
三人鱼贯地走出了古庙,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这时古鼎中传来一丝若隐若现的冷笑,阴寒刺骨好似从地域传来,充满了诡异。
张义仙心中一惊,似有所感,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加快脚步向大教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