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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人吃良心饭树吞根的食

89 人吃良心饭树吞根的食

在回家的路上,艳姿笑乐文,说蓉姐刚才悄悄地跟她说,大男孩今晚可能是吃了狗肉,威猛。看乐文不作声,又问阿文怎么突然想到陪她回家睡。

乐文说他刚才是在想霭霭的一句话。陪艳姿回家睡,是担心她晚上有怕。岳母过世后,她从没在家睡过。她一个人在家睡或许有害怕。从前她敢是因为家里有爸妈,有心理依托。

是哦,刚才没想到呢。

其实我们可以不过来睡也行,蓉蓉房间也有两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块就是。婕妤房间也有两张床。

女儿在不好意思说不。爸爸妈妈三个人睡,一听就让人浮想联翩。

苏乐文听了后,一阵大笑,说自己越老越坏蛋了。让静静带坏了,有次静静硬是半夜喊璇璇过来三个人一块睡。璇璇说她跟老马时,老马有过提议,但马夫人不答应,她当年有期待感受这感觉。霭霭说她们三人就经常这样睡。

阿文,我发现你真是一个有洪运的人。这个岫岫姑娘一来,我算了一下,仅这边电焊工工资一项就赚了一百五十万。原来要招二十四个电焊工,每人每年至少八万,就是192万。按岫岫的说法,有两台机器人足够搞定,花费不过六万,算十万吧。再找个编程技工,算二十万工资。就节省出一百六十二万。如果洪都也这样改一下,效益就更大了。下次再看看霭霭家有什么可用的人,再找些人来做事。霭霭亲戚家人赚钱了,原来对霭霭那些不好的看法就慢慢淡了,阿文在那边的威信也高了,合算呢。

对。霭霭午休时跟我讲,她想做个试管婴儿,她说自己越来越年轻了,她有一个同学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感觉她曾经咨询过这方面的事,好像懂一些门门道道。刚才就是在想这件事。

这么大还能生孩子也好玩哦。能生就生吧,只能是阿文的种,否则蓉姐可能不答应。或说不接受。她与婕妹也不会答应的。

霭霭哦,有回在农场散步,那天她看到一只公羊上完一只母羊接着上另一只母羊,她突然说起了她与老叶及大夫人三人之间的闺中密事。有将老叶类比公羊。她讲完后,自己承认不再对我有是她学生的感觉了,否则有不好意思讲。

早晨那次我特意演示实验般地让她见识正常情景,她才说,差点这辈子女人白做了。这家伙读书很厉害,十五岁就考上了大学,而且是重点大学,读书比我要厉害,但对社会上的事务呢,一直没领悟透。她去地方大学做校长,那秘书是专门监视她的。她学管理的,但管理学校呢按平时看到的那些模式管理,讲话呢打官腔或念散文诗,这是我对她的定义。其实就是表态、作结论,说不及实际的漂亮话。因此学校师生员工都把她当领导的花瓶小三看。她不得罪人,别人也不敢得罪她。搞了两年,回到理工大做管理学院的院长,她又天天沉浸在那些管理理论的假大空的梦游中。我特意找到了她在国务院讲座的视频,全程空对空,理论上完全正解,操作起来完全没用。他们推行的管理学,其实是新名词解释学。可能这个圈子本身就是空对空的,她在管理学院这些年,在全国叫得蛮响呢。

当年在她手下读书,所有的教材就是她自己编写的,写得真不错,但感觉她自己象三国里的马谡,只会纸上谈兵。其实应用管理理论指导管理实践,真能产生效益的,而且让工作有条理性和有预见性。当年报了她的研究生,其实是因为前面读的管理学方面的教材都是她编的,有些佩服她,就报了她的研究生,开始以为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给我上课时,我才惊奇发现这家伙是个年轻美女。

她回到到理工大时,还带过几届博士研究生。如果她继续在师大的话,后面我可能会过来读个博士。李婷导师后来带博士研究生时,给我电话了,问我有没有这兴趣,我推说如果过来读博,一中校长职位就要让出去,后面可能没这样让我喜欢的职位了。

艳姿说,阿文,如果当年你能象现在这样放得开,你保准会跟你导师不清白,你导师在你面前的表现相当特别,说实话嘛,我怀疑你跟导师上过床。李导师比霭霭要好看些,感觉霭霭当年还没现在好看,是不是做了整容。

没有。霭霭当年要好看些。当年你不觉得她漂亮是因为我事先告诉了你帮我防着她,你时刻保持防御或攻击状态,就着重关注着她的不足处。这是自然心理反射。神农有一句方言叫‘嫌人人丑’就这意思。

两人从钟岛步行回家,一路唠过来。到家后,艳姿打电话给艳琳,结果艳琳在钟岛打牌。

艳姿冲洗了一下,然后上床抱着苏乐文说话,告诉苏乐文,这个钟岛花了八十万买下了,那个桥是小中找朋友从上面要的钱修的。休闲中心暗中给了一成股份给小中。我们家是三成,当时她想我们家不在乎这点钱,就股份要了,但每年的分红就用于孝敬舅舅姨妈和姑姑,妈妈跟姑姑关系不好,走动得少,爸爸过世时,差点忘记通知姑姑,第二天才在一位堂叔提醒下才让堂侄子开车去通知的,那天阿文好像也提醒了一下,否则就失个大礼。姑姑过世后,这些钱就存在艳琳这里。只是姑家的老亲做什么事要写礼就动用一下。反正艳琳多少我们多少。姨妈与舅舅家也一样,侯家那边就没搭了。有一笔不小的钱在妹妹那儿,今年可能要上解到家里账上。

艳姿说到这儿让苏乐文想起一件事了,便说明天晚上请田珺晚餐,让莉莉准备一下。说完,苏乐文又说艳姿,跟你说件事咯,但不能跟蓉蓉说,还是不说算了,免得艳姿有心理负担。

其实苏乐文想讲的事是,田珺差点跟他滚上床单了,当时苏乐文以为田珺负有使命而勾引他。结果使命是有,但想上床却只是田珺爱上了大男孩。田珺根本没有男朋友。她只是为让苏乐文帮她生一个小孩预先找好一个说辞。苏乐文劝她多次才劝她放弃这想法。现在做到县长,年龄又这么大了,比文蓉当年还麻烦。苏乐文后面也是玩邪了,竟然对田珺的身体有了幻想。

艳姿说,反正一直习惯听阿文的。一生中,从跟国贵脱了后,好象自己一直很快乐,开始阿文在身边时,沉浸在每天的伴随快乐中,那时也有意思,阿文住培训学校她住培训学校,房间紧挨着,阿文回家睡,她也跟阿文回家睡,房间也是挨着的,说老实话嘛,每晚都盼望阿文去她房间,在家睡,她从不反锁房门,阿文其实随时可去她房间,婆婆交待不要反锁房门的。在阿文读研时,如果不这样紧跟,估计阿文早娶上婕妹了。那时婕妹十九二十岁,正是花开的年龄。

阿文去广州读研,除了每天的工作快乐外,就是期待阿文突然来电话召她广州去的幻想快乐中,阿文不召她过去,她就隔几天借巡视考研培训学校情况过去看阿文,看到阿文真的内心里很快乐,只是想那事更强烈了。

后面阿文来神农了,沉浸在每天的赚钱快乐中,感觉自己在帮阿文赚钱很快乐。婆婆跟蓉姐谈判后,更是每天多了一份期待和回味的快乐。后面身边有五个孩子,每天更有做母亲的快乐。现在更是,好像天天跟阿文在一块,过上了普通夫妻的那种快乐日子。

艳姿在说话,苏乐文的手在游移,艳姿的声音越来越轻,句子的间隔越来越长,苏乐文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轻,最后两人拥抱着睡去。

外面有鸟儿鸣叫时,苏乐文已经将艳姿狠上了。艳姿还一边回忆当年两人在这间房间睡觉的事,说妈妈在阿文回单位时,老笑她昨晚让女婿弄痛了吧,声音那么响,她在一楼都听见床板的声音了。开始有不好意思,后面就说妈妈胡说,床上是席梦思,哪来的床板声音。妈妈就说是席梦思里弹簧声音,她习惯了说床板声音,细心听,是能听见席梦思里弹簧的声音。阿文体重大,如果用力一下,弹簧的声音是很响的。要妈妈搬前面那间房间睡,妈妈又说她习惯了睡后面,晚上躺在床上能听到河水的声音很舒服。

下面那间房现在是艳琳睡,如果艳琳在家,阿文你不能这样使劲哦,妈妈听到了没事,妹妹听到了就不好。妈妈说阿文在婕妤床上声音更响,不过这个东北婆抗压咯。那时跟妈妈说,可能阿文怕压坏她,每次都明显在克制,只有快到状态时,阿文才会忘情地疯几下。

艳姿让阿文悠着来,她跟阿文讲个秘密。艳琳读初中是读寄学,我去读大学了,妈妈平日一个人在家,妈妈因家庭条件好,养得白嫩俊俏咯,三十七八岁年纪,村里就有男人打妈妈的主意,那人是在外面工作,比妈妈大十岁左右,妈妈说没得手,但让侯爸看出了端倪,侯爸与爸爸两人经常半夜突然回家,那时两人都有摩托车,偶尔带侯妈一块半夜回。侯妈后面说,这样不是事,如果妹妹有外心,他们白天也能成事,最好在家喂条狼狗。阿文第一次来不是看到有条大狼狗嘛,怪怪的是那狼狗好象认识人一样,对阿文不吠,其他男人到家,这狼狗可凶了。

苏乐文说,凭他经验,岳母不会有外遇,如果真有外遇,喂狼狗也没用的,如果岳母出门将那男人接进来,狼狗就不会吠。第一次来这儿,我们房车直接开进院子,你挨着我一块进门的,狼狗自然明白我是这家的客人。

艳姿说可能是阿文分析得对,侯爸在这方面厉害,如果没侯爸,妈妈或许真让外人得手了。这事在农村常见。刚才讲的那个男人,至少偷了她一个堂婶,那堂叔当年在宁波打工,一年只春节时能在家待半月。

第一次来这儿,内心尽是矛盾。来前,婆婆提议带婕妹同行,她也知道,如果阿文不先睡个黄花闺女,婆婆不太情愿阿文娶她。珊珊吧,婆婆向她讨要带血的毛巾,珊珊一直拿不出,婆婆认为深圳观念开放,珊珊可能先跟同学睡了,婆婆说她看见珊珊带男同学回家玩。当时她清楚阿文内心里有一个什么大目标,来神农教书最好,但一来神农,婆婆肯定要将婕妤放阿文身边,她可能就没机会了。在从高速到神农政府招聘这个过程中,李姐说,苏总一露面,硬件软件都是一流的合格,必定会录取,因此大家要想办法在品德上想办法,让苏总过不了关,陪大家一块在广东做事,几开心快乐的事呀。李姐在老家做过行政,对体制内的事更内行些。

闫姐不是在帮阿文导航吗,李姐让我去前面换下闫姐,李姐亲自交待闫姐等会如何做。下车前,大家不是重新补了妆吗,就是让神农人产生错觉。那天轮流上前用胸脯蹭阿文,就是让招聘的人觉得我们与阿文是情人关系。那次在招聘现场的领导肯定也有这感觉,但阿文太优秀了,让那个坐镇副县长看中了。

阿文去上卫生间时,那副县长对招聘组长说,刚才那个苏先生不能放走了,如果不去教育局就去政府办。这五个美女都是苏先生的姐姐,他们只是关系好,亲热,肯定不违背道德。以为我们听不懂他们讲方言咯。夸阿文绝对是一个人才。阿文解完小手回来,那副县长就让秘书过来喊阿文。如果是蓉姐坐镇,或许因女人天生的性格,或许不会批准乐文。

嗯,蓉蓉或许会这样咯。与那秘书后面成了朋友,在水利局局长位置上退休的。可惜那副县长调到酃县做县长后得肝癌过世了。他安葬时我去悼念了,他家就是红红家一个乡的。我与蓉蓉确定关系后,那副县长说,当时他的想法是让我去政府办,可能搞两年就能升个正科。他对蓉蓉在省城情况比较了解,跟我讲了蓉蓉在省城的事,不是阻止我与蓉蓉交往,是让我防止老王动用黑道关系害我。

他跟神农黑道老大是兄弟关系,让我将他微信置于重要关系里,如果有这方面的信息,他第一时间向我报警。后面又把神农那个黑道大哥介绍给我。老王派了两个湘西黑道人物过来,他们两人自恃武功了得咯,约我见面,我两招就将他们制服,一人断一只右手。因为这原因,婕妤跟我十个月后不回神农我没强求,有担心他们对婕妤下手。当时制服两个湘西黑道人物后,我让他们写了是什么人派来的,如果不写,我直接把他们的两条腿弄残废再报警。他们后半辈子就只能是坐轮椅了。他们不敢动蓉蓉的,动了就是大事件。我收好他们写的供词后,拍了他们的照片与身份证,每人给了一万块钱给他们,再放他们回去的。其实当时要深挖一下,估计那老王还威胁了其他的人,如政敌。这些一直没跟蓉蓉讲。艳姿也不能再讲了。当年那个龙副县长调酃县做县长,我带婕妤去那里玩过一回,全程高标准接待。如果他不是过世了,能做县委书记,可能后面我们神农一中会接管酃县一中,龙副县长有这想法,我也愿意咯,结果我当神农一中校长后没两个月,龙县长就查出癌症。

艳姿说,小中可能在政府听到过阿文跟黑道的那事,提醒过她要阿文注意,她当时想,阿文功夫了得,黑道那套熟悉,也没太在意。但对阿文肯将婕妹放在深圳不带在身边,当时真有不理解,按理阿文那个时候最想那事的,记得阿文有次说一个人睡时寂寞就听音乐吗,第二天跟婆婆建议了,是不是跟蓉姐再谈次判,让阿文收安朴英做四夫人,保证阿文身边有一个夫人陪着,婆婆说不能这样得寸进尺。那个时候跟朴英说,朴英还没怀孩子。借着视察婆婆那厂子,去看过一回朴英。含芬呢,收了只能是陪阿文睡觉,没多大意义。婕妤呢有怀疑阿文跟那个英语老师有关系,说过一回,文文不让她跟着,蓉姐不在身边时,文文有人陪咯。就是那次说的,我让婕妤不要这样怀疑,我们的丈夫不会那样无聊的。

嗯,不说了,我要加速了。

七点半,苏乐文与艳姿洗漱好步行去钟岛。在桥上碰见艳琳和另外三个打牌的村民,艳琳喊姐夫,艳姿跟另外三个人打招呼。

苏乐文批评艳琳不注意身体,这么大年龄了,还在干通宵的。看你咯,比你姐小四岁,但看上去比你姐老十岁以上。女人晚上熬夜最伤容颜。

骂得艳琳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不听姐夫教导了,她回去睡觉养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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